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梅里莎所在的屋子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就是这里了,只有这里的锁子被打开了,”有人在说话,“失踪的人肯定进来过。”
“劳烦你了。”一个熟悉的、阴冷的声音说到。
梅里莎屏住呼吸,紧紧盯着房门,从房门口先走进来了四个端着刺刀的人,继而又走进来一个熟悉的瀛岛军官,还有一个穿着皱巴巴西服的男人,随后又是六个士兵,将原本就不大的房子带塞得满满的。
瀛岛的军官跨进屋子,四下看了看,对地上四处乱扔的东西视若无睹,吩咐手下进去搜查。后进来的六个士兵接受命令后熟练的翻箱倒柜四下搜查,而那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则看向了梅里莎。
“喂,你是谁?”西服男问。
“我是暂时借住在这里的人,”梅里莎紧张的说,“我我叫梅里莎”
那个军官找了个还还算摆放端正的椅子坐下,看向了梅里莎,他在梅里莎疙疙瘩瘩形如鬼面的脸上看了半天:“你好,我仿佛在哪里见过你。”
“我们在医院见过,谷寿夫先生。”梅里莎说。
“是吗?”谷寿夫回忆了一下,“并没有吧,如果见过你,我一定会印象深刻的但也许是那天人太多,我没注意到吧,印象不是很深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住在这里,”梅里莎说,“我和魏特琳女士是同事。”
“你是老师?”谷寿夫问。
“不,我是难民营的工作人员。”梅里莎低声说。
谷寿夫恍然大悟,他身边的那个西服男却训斥道:“胡说什么?什么难民营?”
谷寿夫摆摆手,问:“你晚上一直住在这里?”
“是的。”梅里莎说。
“那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谷寿夫问。
“我知道的不多,”梅里莎说,“我今天本来是在这里看书的,但是有士兵闯了进来您也看到了,这里已经没什么值钱的了,然后外面突然有爆炸声,声音挺大的,他们就出去了,我不敢出去,就一直待在屋子里,然后您来了。”
“就这样?”谷寿夫问。
“是的。”梅里莎说。
谷寿夫没有说话了,他的目光转移到了梅里莎手上,看到了她手上的圣经。
“你在看这本书?”谷寿夫问。
“是的。”梅里莎说。
“你是基督徒?”谷寿夫饶有兴趣的问。
“是的。”梅里莎说。
“为什么?据我所知,你们国家大多信仰佛教,更多的青年则不信仰神明,为什么你会信教?”谷寿夫问。
“人总要有点寄托,”梅里莎说,“而且,我们国家的领导人也都是信仰上帝的。”
“我们国家有句话,翻译成中文就是‘上所好,下必效之。’你也是这种情况吗?”谷寿夫说。
梅里莎张了张嘴,还是忍不住道:“这是我们国家的话,它出自”
谷寿夫的眼神令梅里莎闭了嘴,他眯着眼,微微倾下头颅,却翻起眼睛向上看,仿佛一条从岩缝里探出头的蛇:“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的。”梅里莎感觉脊背上出了一层白毛汗。
谷寿夫微微撇嘴,对西服男说:“真是不懂事的小孩,浪费了我的竞赛时间就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简直不可理喻。”
西服男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你信教吗?”谷寿夫问西服男。
“不怎么了解”西服男小心的说。
“这样啊”谷寿夫回过头去看梅里莎,“你能给我说一说你对你所信仰的教派的心得吗?”
梅里莎一手托起书,另一只手按在圣经上,庄重的说。“上帝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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