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引火物和用以熏起浓烟的鲜花、绿叶。
“将军!”西服男突然叫起来。
“怎么了?”谷寿夫问。
“那边着火了!”西服男高声喊道,“着火了,将军,我们快离开吧,您是千金之躯,不能垂座于危墙之下啊!”
“听不懂。”谷寿夫坦然道。
西服男一愣,跺了跺脚,喊道:“太危险了!我们快跑吧!”
谷寿夫一巴掌扇向了西服男,打得他险些跌倒在地上,然后不耐烦的整了整衣领。
“黄!镇定一点!太丢人了!”谷寿夫怒气冲冲的说。
“对对不起”西服男喘着气说。
“别耍滑头,我知道你暗底下悄悄转移皇军视线,放走一群黄皮猴子的事,同一种办法别对我用两次,你这样博学多才的向导很好用,我不希望太早换人。”谷寿夫说。
“不、不,我对皇军一向忠心耿耿”西服男吓得魂飞魄散,痛哭流涕的滚在地上。
“站起来!黄,别丢我的人!”谷寿夫怒气冲冲的吼道,“哪里着火啊还挺大的”
金陵女大是很大的,毕竟民国时期的大学占地都很大,金陵女大虽然与十大名校不能相比,但也是民国大学的佼佼者了。在这样的学校里,着火点如果远了,一般不太容易发现,但现在,金陵女大的西北角,浓烟滚滚,升腾的黑雾几乎淹没了不远处的教学楼。
这是怎样的着火规模?
“谁在放火?”这是谷寿夫的第一反应。
西服男一愣,转身去看谷寿夫身后的队伍,那些持枪的士兵们也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将军,好像我们大家都在这里,不是我们放的火。”西服男说。
谷寿夫一愣,这才把视线转移到了难民这边。
“也不是我们,金陵女大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是您的士兵亲自驱赶过来的,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人,学校里已经没有难民了。”魏特琳说。
“那是谁放火?自然着火绝不会扩散的这么快!”谷寿夫说。
梅里莎趁机挤到了魏特琳身边:“将军,还有可能是您那四个失踪的士兵啊,或许他们没能找到他们追逐的女人,又或许没能抢到足够的钱财,于是生气了也说不定呢。”
“我之前已经搜索过整座学校,我们士兵不在这里。”谷寿夫说。
“既然您确定他们不在这里,今天的搜查是不是无稽之谈呢?”魏特琳气愤的说。
梅里莎赶紧推了推魏特琳,说:“将军,您搜索的时候他们确实是不在这里,也许不过是又回来了罢了,毕竟,谁也不能肯定他们是遇险了,也许不过是自己离开了,然后又回来了。”
“也许,还有可能是掳走我士兵的人放的火。”谷寿夫眯起了眼睛。
“这不可能的,毕竟您又不住在这里。”梅里莎耸了耸肩说。
谷寿夫哑口无言,对西服男吩咐道:“去火灾现场看看。”
“啊?那火好大!”西服男哭丧着脸,“必定是已经烧了有一段时间了,只不过离得远,我们没能及时发现罢了,放火的人想必已经不在那里了,就算过去了,也看不见什么的。”
“着火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就是说不可能是在这里的人放的火,”梅里莎说,“只能是从外面来的人放的,而对皇军有抵抗意识的人不可能放火烧难民营,那就只能是”
“闭嘴。”谷寿夫面无表情的说。
梅里莎从善如流的闭上了嘴。
谷寿夫原地踱了几步,死死盯着着火的方向,然后把西服男叫到一边,问道:“你知道这附近还有什么女人或者有钱人吗?”
“将军,”西服男小心翼翼的说,“住在金陵女大和西门子公司附近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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