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悠闲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已经接近年关。建业城中到处张灯结彩,东c西两市人山人海,欢声笑语之中年味十足。
“钱屠户,给我称上十斤上好的精肉。你小子做的好买卖,竟然也雇了几个伙计。”
“哈哈!杨大叔来啦!我这也是没办法,生意太好忙不过来啊!”钱屠户嘴上无奈,可一脸的得意傻子都能看出来。
“你小子别翘尾巴。咱们现在生活好了,可别忘了是托谁的福。若是没有大司马,别说是吃肉了,汤都喝不上。我们得懂得感恩!”杨大叔一边说一边向大司马府的方向拱了拱手。
“那还用说?我娘早就在家里供奉了大司马的长生牌。你问问街坊邻居,哪个不是对大司马感恩戴德?”钱屠户说道。
“算你小子有良心。”
二人正说的热闹,就见一群人呼啦啦的从街上涌过。
“这帮人怎么了?前面有钱可捡哪!”杨大叔说着伸长了脖子,朝街里望去。
“嘿嘿!和捡钱差不多!”钱屠户显然是知道怎么回事。
“哦?此话怎讲?”
“今天一早,华夏商会的伙计们到处宣传,自今日起凡是商会旗下的布匹行,全部半价出售布匹,而且要多少有多少。我家娘子一口气买了五匹布,估计短时间内用不完了。”钱屠户满脸的踏实感。
“哦?华夏商会虽然家大业大,可也架不住这么败祸吧!”
“杨大叔你有所不知啊!我听人说,工部又发明了一种织布机,速度是原来的十多倍呢!我估计布匹会越来越便宜啊!对了!就是那个发明水车的马侍郎制作出来的。”
钱屠户虽然是听说,不过也确有其事。经过数月的研究,不久前马钧终于制成了曾麒当初在匠作坊交给他的图纸上的第一种东西,织布机!这也是历史上马钧的主要发明之一,算是变相的轻车熟路吧!当然!并没有人们传说中的那么邪乎,不过提高两三倍的效率还是可以的。
织布机刚刚制作完成,曾麒当即拍板决定,利用华夏商会的人力物力大肆推广。以期短时间内减少布匹的制作成本,降低布匹价格,惠及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当然!肯定会对私人手工业和小商小贩造成强烈的冲击,不过这只是阵痛,曾麒管不了那么多。
“小子!你看到了吗?这就是盛世啊!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这种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啊!愿大司马万岁!”
杨大叔用雄厚的嗓音喊出了这最后一句话。如此犯忌之言并没有引起一丝波澜,听在钱屠户与周围买肉的人们耳中,仿佛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相对于建业城东c西两市的热闹,国子监中就显得很冷清。将近年关,学院早已放假。不过仍然有六十余名学子没有离开,无疑他们的家都不在曾麒的治下四州。
“楚兄!怎么没到街上逛一逛?不得不说,如此盛景在下还从没见过。”
“呵呵!任兄是何出身?”姓楚的学子没有回答,却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呃?”任姓学子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一时有些愣神,“豫州寒门!楚兄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如今留在书院的这些同窗哪个不是寒门出身?”
“是啊!都是寒门子弟。任兄!你见这繁华的建业城不觉得有些心酸吗?同样是大汉的州郡,同样是大汉的百姓,为何江东及四州之人就能吃饱穿暖,而我父母幼弟却要死于饥寒交迫?这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楚姓学子越说越激动,痛苦与仇恨交织在那张扭曲的脸上。
“这c这!或许是因为这里有大司马吧!”
“不错!因为四州是在大司马的治下,而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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