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蔻慌了!
虽说司马祤已醉得不轻,但好歹是一男子,力气仍旧比兰蔻大了许多,几经推攮与退让,兰蔻感到越发招架不住了,连后背的纱衣也被对方撕破,甚至露出一大片肌肤来;
趁着司马祤站立不稳之际,兰蔻猛地转身逃进自己的闺房,本想关上房门,哪知司马祤反应却是不慢,当即伸脚卡在门缝之间,兰蔻抵挡一阵,奈何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眼看就要被对方推开,她葛的发现木格上放着一把剪刀,随即脸上露出决绝之色。
司马祤终于推开房门,酒意加上玫瑰花香的刺激,使得他如同磕了五石散似的飘飘欲仙,恍惚间,美人似乎拿着什么搁在自己柔腻的的粉颈之上。
“若霸城侯继续苦苦相逼,兰蔻今日便只有一死!”
晃了晃头,司马祤定睛一看,原来对方握着一把剪刀,且刀尖正好对着粉颈,司马祤一脸茫然道:“兰姨这是做什么?”
“兰蔻本是一低贱舞姬,幸得赵王宠幸,这才做了忘仙楼的掌柜,若霸城侯非要苦苦相逼,兰蔻也只好以死报答赵王了!”
酒意上涌的司马祤反应虽然迟钝,可还是听出兰蔻话中隐晦之意:
虽然你霸城侯地位高贵,可我兰蔻好歹是你父王的女人,如果将老娘逼死,你霸城侯未必有什么好果子吃,为了我这样一个舞姬出身的女人,这样做值得与否,你霸城侯可得好好掂量掂量!
一听对方提起父亲,司马祤愣了一愣,似乎清醒了不少,可随即脸上的表情竟越来越狰狞:“你骗人只因你是患女克夫的白虎精,父王明明不敢纳你入房,哪曾想,却最终便宜了一个外人,本侯哪里比不上那石七郎,你竟然沐浴相候,也不肯让本侯一亲芳泽?”
兰蔻脸上的表情变换莫测这个家伙非但知道白虎精一事,而且还知道老娘邀请七郎,这忘仙楼竟然有他的眼线么?
望着兰蔻,霸城侯冷笑道:“死了倒也干净,本侯得不到的女人,即便死了又与我何干?你只管刺进去好了,等你死了,本侯再一亲芳泽也不迟!”
“”兰蔻那颗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带着一丝疯狂,司马祤一面靠近,一面鼓动道:“你刺呀,怎么又不敢刺了么?即便你死了,本侯也绝不会放过你,哈哈哈”
“这次真的躲不掉了么?我若死了他会不会伤心呢?””兰蔻感到深深的绝望,脑海里不禁想起那个癫狂的少年来。
“王爷命我前来接霸城侯回去!”
不知何时,闺房门口竟冒出一个奴仆打扮的人来。
“该死!”司马祤甩了甩头,回头瞟了一眼那名奴仆,也没有看清对方的模样,便又死死盯着兰蔻,脸色变换莫测,似乎在犹豫。
犹豫良久,心里虽有不甘,可最终还是不敢违抗司马轮的命令,经过一番挣扎,司马祤吩咐那名下人道:“你过来,扶我回王府!”
那名下人也不说话,弓着身子走了过去。
心情稍稍放松的兰蔻,终于有空看了过去。
那名下人脸色略显苍白,颧骨凸起,但个头却很高,似乎有一股子力气,扶着司马祤竟显得毫不吃力。
“有人向赵王禀报了这里发生的事了么?这也太快了吧?”逃离虎口的兰蔻,忍不住揣测道。
司马祤糊糊涂涂被人带到了楼下,又糊糊涂涂的被人架上了车,不知过了多久,受马车颠婆的原故,司马祤清醒了不少,他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刚才那名身材高瘦的下人,仿佛从来没有见过,再说忘仙楼到赵王府也就一炷香的时间,怎么时间过去这么久依然不见停车?
“停车,停车!尔等贱奴,不认识路了么,尔等打算将本侯带往何处?”一面呵斥赶车的下人,司马祤摇摇晃晃起身,打算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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