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何老四,一共五名贼人,何老四死于石韬之手,石方射杀二人,剩下二人被孟斧头活活劈成了两半;
石韬推断,何老四既然将霸城侯一事当作敲诈他的筹码,那么一早,何老四必定不会大喇叭似的逢人便说;
另外,何老四一死,即便有其他贼人传出不利于石韬的言论,捕风捉影之下,赵王绝不至于很快向石家开战;
这样一来,石韬就有了缓冲的时间。
但羊献容绝不能放回去,羊献容是整个事件的目击证人,而且出自豪门,说话是有分量的。
预计刘胤等人找到这里得有一会儿功夫,石韬留下孟斧头照看昏厥过去的羊献容,却将石崇拉到一旁道:“羊家小娘知道了不少,不能放她回去,我打算将她绑到东莞,再做打算;这件事交给青衣去做,你立刻带着她去找青衣,路上记得避开旁人!”
回头看了一眼仍在昏迷中的羊献容,石方道:“郎君,有句话,小人不吐不快!”
石韬若有所思,却道:“我与你虽非兄弟,但胜似兄弟,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么?”
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暖意,石方道:“留下羊家小娘,对郎君,乃至对整个石家都是祸患,不如”
石韬苦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她只是被我牵扯进来的无辜之人,我如何下得了手?”
“这世上有无辜之人么?莫非郎君看上那位小娘了么?”石方暗自揣测,却也没有再继续劝下去,只回道:“但凭郎君吩咐!”
石韬点头道:“去吧,先将她交给青衣,并让青衣不用回别馆,晚些我自然会去找她!”
“喏!”石方领命,并绑了羊献容,而后打马离开。
等刘二郎找到这里的时候,天色已晚,留下刘胤在这里收拾残局,石韬则带着孟大锤及十数名部曲回了下邳;
发生这种事,不去跟石崇禀报一声是不可能的,所以石韬没有回别馆,而是去了刺史府。
到了刺史府,也不用下人禀报,石韬径直去了厅堂,不但石崇在厅堂候着,就连绿珠以及宋祎也在那里等着羊献荣的消息传来。
简单的叙述了一下经过,至于羊献容,石韬只称被贼人虏走,已派石方追了过去,至于结果如何,还要等石方回来才能知晓。
羊献容此刻还在贼人手中,如果过了今夜仍追不回来,即便以后找回,恐怕也难以安抚住羊家了,脸色虽然阴沉,但石崇却安慰道:“我听你姨娘说了,多亏你带人前去,不然结果实难想象,至于羊家小娘,你也不必太过介怀,为父自然会跟羊玄之交涉,忙碌了一整日,七郎想必也乏了,不如先下去歇息吧!”
眼前这位,越来越像一个父亲了,石韬心下竟如打翻的五味杂瓶,很是感到别扭,想了想,石韬并未告辞离开,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将石韬的表情瞧在眼里,石崇不禁奇怪道:“莫非你还有别的事么?”
咬了咬牙,石韬露出一脸决然,“父亲,七郎有大事禀报,请姨娘及宋小娘暂且回避!”
石崇脸上,疑色更甚。
绿珠愣了愣,宋祎却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深知为人之道的绿珠,主动告了个万福,随即拉着宋祎去了内院。
从榻上站了起来,石崇笑道:“你有何事,还不道来?”
石韬一头跪倒在地,并接连磕了三个响头,“请赐孩儿死罪!”
“哦,你犯了何事?”石崇皱眉道。
石韬不敢抬头,声音略带一丝颤抖:“霸城侯之死,乃孩儿所为!”
“你说什么?”石崇一时竟不能消化石韬所指。
石韬猛地抬起头来,“孩儿逗留睢阳,并非身体不适,而是星夜赶回了洛阳,并将霸城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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