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景佑利诱之下,严梓枫吃了很多,终于放下了碗筷,执着于让陆景佑给她讲那句词的来意。
陆景佑轻笑,望着严梓枫无奈,那段事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出来,可如何抗过她不断的求问。
“我们去外面消食,你吃得比平常多,就坐着,晚上休息胃会不舒服。”陆景佑拉起严梓枫。
“不,景佑你别诓我了,你不,我不去。”严梓枫执拗着。
陆景佑毫无办法的笑了下,捏她的脸“等我回忆一下,想想怎么给你听。”
严梓枫樱红的嘴巴勾起笑意,道了句好,跟着他一并出了门。
走了几步陆景佑回头,上下打量了严梓枫一眼,方才还没留意,她竟还穿着礼服,腰身以下至裙摆都染上了不同色彩的颜料。
严梓枫顺着到陆景佑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长裙,赧然笑了下。
“我去换件衣服,你等下。”
陆景佑点头,灯光下,严梓枫提起裙摆向楼上跑去,白皙的手提着靛蓝色长裙,长裙之下纤细的腿迈着轻跳的步伐,身后的裙摆如同染上了童话世界里五彩的星星。他立刻从桌上拿起手机,拍下了她上楼的侧影,发给了设计师。
天已经黑了,也不走远,陆景佑牵着严梓枫就在池塘边的石子路上慢走。池中鱼儿还未入眠,停留在月光倒映周围,不时一两条游动,游向更黑的地方,游过皎洁的圆月。
已是夏天,夜里有凉风,严梓枫披着丝绸围巾也感受到一丝凉意,陆景佑握着她的手十指交扣抱在他怀里,她手背触及他胸膛,温热的手向全身传递着热量。
“景佑,我都走累了,你还没想好吗?”严梓枫头靠着陆景佑的肩膀,最近头都有些蒙,可能是刚吃过饭的原因,更加晕乎起了睡意。
陆景佑停下,走到严梓枫面微微蹲下,严梓枫不明所以的看着。
“累了就上来,我背你。”陆景佑回头。
严梓枫惊喜,连忙趴上了陆景佑的背,他身体好像就是一团热能,瞬间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暖了。
陆景佑握住她的大腿,了起来,缓慢的沿着池塘走。
风轻吹过,严梓枫犯困了,伸手捏住陆景佑的嘴角两边揉捏。
“景佑,你快嘛,可别想挨到我睡着了。”
陆景佑轻笑,她倒是发现了。
“梓伦和你刚离开的那一年,我有点颓废,妈开始还能理解,到后来看我并没好起来,就心急了,想了各种办法,后来信迷信以为我被什么附体了,”陆景佑哂笑,他真不怎么好意思在她面前提到那段时间,“她带我泉城山上的寺庙,在庙里住了几天,那个时候遇到的诗人。”
陆景佑回忆“他当时是寺庙里的和尚,剃着光头,但胡子拉扎,他自己是诗人,大学毕业后一直卖不出去作品,就到庙里来混口饭吃,边当和尚,边听来人故事,边写作品,我被他烦了几天,就了心里的事,然后他就写下了那句。”
严梓枫头依偎在陆景佑肩膀上,听着他那段过往,想起曾经纪苏过,他曾颓废了一年,便有了心疼的感觉,因为那一年她也再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于孤寂挣扎,原他们是这世界上最快乐的三人,可似乎在朝夕之间,生死别离,悔恨痛楚,所有的悲伤全部席卷过来。她知道他的颓废,因她亦如此。
“那位诗人后来卖出他的作品了吗?”严梓枫故意不去提及悲伤。
陆景佑点头“他叫吴枫,真名就是笔名。出了几作品集,成为作词人,名气不。”
“那真好。”严梓枫,她的声音轻细,好像无力再什么。
周遭都陷入了静谧之中,陆景佑缓缓走着,耳边只有她的呼吸声,严梓枫眼皮慢慢合上,只听到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相同的频率相同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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