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道去也是你的心意。”
我将这话说的很小心谨慎,可玉衡却笑了,笑得很无奈,“你放在她房里的手札早就被燕子拓的人拿走了,南鸢,你之前所做全功亏一篑了,燕子拓和燕定宸不是一记书札就可以扳倒的人。”
“原来你知道。”我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来着。
“那个弄赝品的说你是给自己的情郎写绝笔书,但是你识字即便写的不好也不会假手于人,其实当日你躲在施漓房间里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只是那时候是北凊出手帮了你罢了,你的那个手札我也在你昏迷的时候就看到了,我知道你的所有计划,但是我却没有阻止你。”
我要是再和玉衡说下去,怕是我所有的小辫子都要被他给抓出来了,我正想说让他先走,但是此时黑暗处传来了声响。
“玉衡,你怎么在这,现在不是应该在青王府里面照顾青王爷才对嘛?”
随着来人越来越近,我也看到了这人的模样,来的是朱思。
但是此刻的朱思有些奇怪,他一只眼睛受了伤,用黑罩子罩着呢,我脑海中的两个重影现在完全合二为一了,这朱思就是当日将刀子对准我肚子的那个头目。
我有些后怕,整个人往后面无意识的倒退了一步,而玉衡却适时的出手扶住了我。
“我道是谁,原来是朱世子,这几日不见,怎么朱世子的眼睛受伤了?”我想玉衡和我一样,也发现了朱思就是当日那个人,我记得当时朱思不是被玉衡用石子击落在地了吗,他后来是怎么逃离的?
朱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随后说道,“被一个美女不小心挠伤了,是花楼里新来的姑娘,把濛濛都给比下去了,现在濛濛沦落到当卖身女子了。”
什么意思,濛濛不是应该离开了花楼才对嘛,不对,是我的错,当时那封信被我给弄湿了,然后我还来不及同泽清说濛濛的事情就发生了后面的状况,接着我又坠崖,根本没机会把濛濛的事情说给泽清听,只是濛濛不是朱思早就买下来的人吗,为何现在会成了卖身女子?
我有一肚子的话想问朱思,但是我现在戴着一张面具,而且朱思就是当日害我的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知道我还活着的。
我有些着急,就连手心都捏出汗来了,玉衡像是与我心有灵犀一般,他帮我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事情。
“我记得当初濛濛可是你的手上宝,而且论姿色而言濛濛已经是绝色了,怎么还有人会比濛濛更美,朱世子怕是日后我再向你借人,所以故意这般说的吧。”
玉衡将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他就像是在说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半点端倪都没有露出来。
“随你怎么想,对了,濛濛今晚是第一夜接客,冷侍郎若是不嫌弃可以去捧个人场。”
朱思,你个大混蛋,你个挨千刀的,亏得你能说出这种话来,我恨不得上前狠狠揍你一顿。
说完朱思便仰天大笑了几声,然后摇着他那把破折扇离开了。
玉衡只是看了朱思离开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待朱思走远后玉衡从嘴里蹦跶出了一个字,“走!”
“走,去哪?”
“去你现在最想去的地方。”
“多谢。”玉衡果然是懂我心思的人,他知道我担心濛濛的事情。
我推着玉衡去了那个花楼,这人还没进去就看到外面放着的大红纸张上的字,花魁绽放,价高者得。
*裸的把濛濛当成了待价而沽的商品,实在是有够过分,现在这花楼里面已经到处都是人了,比之以前可以说多了大概十倍左右的人。
因为玉衡是侍郎的关系,所以一进去这老鸨便给安排了一个上好的位置。
“待会儿叫价的时候,你每次都比对方多一两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