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只是生死这个话题一直都是人们最为忌讳的。
“琨曳,等你把我和玉衡送到江州之后,你就回莫城吧,相信我,冷泗如今最的人一定是你。”
琨曳摇了摇头,“不必了,我给冷泗传了一封信,告诉他北溪姑娘现在的住所,如果他想重拾旧,叫他千万不要顾忌我。”
我该怎么说才好,现在的琨曳对冷泗完全是一副已经放手的样子,而冷泗这个蠢蛋怎么就没有和她解释清楚呢!
又接连赶了两三天路,最后终于到了江州的京畿——凉都。
这江州虽然比不得羌国和黎国那般富饶,可是凉都好歹也是它的心脏所在,当我们一行人来到凉都之后便置于这闹非凡的景象之中。
我们三人打扮成商人模样,玉衡是老爷,我和琨曳都是婢女,原本的提议是我冒充玉衡的夫人,可是玉衡却说这样有损我的名节,也许在他知道我和燕北凊和好如初之后,他便有意无意的保持着和我的距离了。
我让琨曳假借购买药材的时候问一下当地人雪山所在,可是那些人只顾着和我们绕圈子,就是不说雪山在哪里,甚至有些店家还说我们不是真心采办药物的,将我们给赶了出去。
这在凉都的地界兜兜转转了好些时,银子花了不少,可是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打探出来。
看来,我们是非得找小阮帮忙不可了,但是小阮现在可是生活在皇宫里面呢,我们几个小老百姓是根本没有办法见到她的啊!
“实在不行,不如琨曳夜闯皇宫试试,兴许还能找到这康王妃。”
“琨曳,你喊错了,小阮现在可不是昔年的康王妃了,她是这江州国主的贵妃。”吉徊当年说要迎娶小阮的时候,用的可是正妻的名义来迎娶的,也不知为什么到了最后就变成贵妃了,不过来了凉都这么多,总归也还是有一点有用的消息的。
吉徊膝下只有一个儿子,而且宫内妃嫔不多,就连皇后之位都是一直悬而未决的,我对吉徊的了解并不多,虽然当年和他短暂相处过一段时,但是他这人我还是很看不透的,总之也不是个好招惹的对象,特别是在他变成这江州的国主之后。
“还有,这皇宫又不是平常百姓家,哪里由得了你想去就去想走就走,说不定你人刚进去就被逮个正着了!”这皇宫到处都是戒备森严的侍卫,琨曳武功再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的,所以这事还得想个别的法子才行。
此时门口外面突然传来了响声,是店里的小二,“各位客官,这楼下有人找你们,他说他叫老嫪。”
老嫪,老嫪怎么也到江州来了!
我和琨曳下楼去见了老嫪,老嫪见到我们这一颗提心吊胆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丫头,你们可真是不好找啊,我来到凉都也两了,光找你们就废了不少功夫,对了,我那儿子现在体如何了?”
看来老嫪也是担心玉衡的体,其实有一次我们在赶路的时候,我见到玉衡咳血了,只不过他都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咳嗽,白的时候一次都没听他咳过,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我也知道他的体其实已经每况愈下了。
“他在楼上。”
话不多说,我带着老嫪上了楼,随后玉衡看到老嫪也只是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可是老嫪却像是很生气一样,他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玉衡的脉搏之上,玉衡想反抗,却被老嫪用早就准备好的银针给一针制服了。
过了半分钟,老嫪才将玉衡的手放下,然后把那银针拔了下来,随即老嫪便骂人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个蠢蛋会用这种法子来控制自己的病,你知不知道那种药吃多了,是会死人的啊,你要我这个白发人给你这黑发人送终吗!”
老嫪的话让我一惊,“老嫪,你什么意思,玉衡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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