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司以深是因为他接下来就要参加全国性的狙击手大赛了,所以今天请了假从部队里出来,来了墓地看望父母。
他的父亲生前也是一名军人,立过很多功,在他很小的时候工作了十多年的父亲第一次请上级批准休假几天,然后带着母亲出去旅游,但在旅游的途中,他们遭遇了一场车祸,最终抢救无效身亡,而那个撞他们的车主也当场死亡。
后来经法医鉴定,撞司以深父母的车主在开车前吸了毒。
当时司以深还太小,根本就不记事情。
这些年来,他是被爷爷抚养大的,再加上有叔叔和婶婶帮衬,过的其实也还行。
就是……依旧不能和其他有父母陪伴长大的孩子比罢了。
司以深来见父母,穿的是深橄榄绿色的武警常服,他以标准的军姿站在父母的墓碑前,地上还有他放的花束。
司以深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在要离开的时候给他们敬了个军礼。
言畅的父母在墓地的东侧,她撑着遮阳伞从东边一出来正巧撞上从西侧那片墓地里走出来的司以深。
两个人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彼此,各自愣了下。
司以深穿着武警常服笔直地站在路口,一身的正气,一点都没有她记忆中那个随意懒散的少年的影子。
言畅和他面对面,男人站的笔直,身形高大又挺拔,头顶的阳光洒落下来,铺满他的周身。
这是言畅第一次见他穿武警常服的样子。
就像棵无论严寒还是酷暑都屹立在原地岿然不动的白杨树。
潘文婷在司以深转身的那一瞬间就认出了他,她睁大眼睛,特别惊喜地戳了戳言畅,兴奋道:“言姐,是在电视台门口救你的那个男人诶!他居然是武警!哇我就说他的功夫怎么会那么好,原来是部队里的人!”
“也太帅了吧!”
言畅无奈地瞅了瞅花痴的潘文婷,小声说:“口水都流出来了!”
潘文婷嘿嘿笑,司以深已经走了过来,他惊喜地问言畅:“你怎么会来这里?”
言畅晃了晃手里的相机,笑道:“采访啊!”
“诶,小哥哥,”潘文婷特别好地问:“我能问问你们打赌的内容是什么吗?”
司以深没忍住笑了出来,旁边输掉这个打赌的陆松听到潘文婷这个问题后脸色变化堪称精彩,他刚要开口阻止司以深,司以深就一脸平静地给说了出来:“哦,我们打赌,输的人要给对方洗一个月的袜子。”
陆松:“……”
微笑,我还能撑住。他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
诶……等等,这个记者……不正是那次他们从人质手里救下来的女人吗?司以深和她居然认识?
潘文婷听到司以深说的赌注后瞪大眼睛,傻愣住,脑子里只剩下一句:“卧槽你们玩的好狠……”
过了几秒,射击场内传出一声极轻的笑声,是从言畅的嘴里溢出来的。
司以深问言畅要不要尝试一下射击,言畅欣然接受,说好啊,她把相机递给潘文婷,然后就跟着司以深去了前面,他从桌上拿起枪来,递给她。
言畅接过手枪,在抬起手臂要瞄准射击靶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想起前段时间自己被杀人犯劫持的事情,拿着枪的手有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司以深看出来她的紧张和不安,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握住她的手指。
言畅的眼睫像是触电般地颤动了下,她扭过头,仰脸望向他。
司以深就站在她的身后,距离她特别的近,他垂眸,桃花眼微挑,眼底带着笑意,在她的耳畔很温柔地低声对她说:“别害怕,我在呢。”
言畅凝视着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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