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的。
谁也没有发现,此刻吕布眼角渐渐溢出的泪花。
“先前败在了我的手下,所以现在想欺负我的部将来发泄吗?”吕布冷冷地一戟逼退典韦许褚二人的合攻,凌厉地道。
“可恶,居然奈何不了这个家伙!”典韦许褚虽然换了马匹,还是无法匹敌吕布,毕竟他们的体力消耗丝毫不下于吕布,此刻二人大眼瞪眼,既奈何吕布不得,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只好与吕布对峙着。
吕布骤马缓缓后退,待得退过吊桥边,忽然大喝一声,一戟扫向前方地面,只听喀喇一声,吊桥的木板被这凌厉的戟风劈过应声而断,掉进护城河当中,典韦许褚与众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吕布策马离去。
不多时曹操率军来到,见典韦许褚正组织军士搭造吊桥,知道又被吕布跑掉了,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曹操立即大喝道:“不要管这里了,迅速带兵助妙才和朱灵路昭他们攻破西门!”
“诺!”二人很奇怪曹操的反应,但也立即领命前去。
“居然把高顺的陷阵营给忽略掉了!”曹操喃喃自语道,“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这支神秘的部队,一定是打算关键时刻给我军以致命一击吧?但我的虎豹骑也不是省油的灯,今天就让这两支军队正面交锋一次吧!”
此刻西门厮杀也正酣,张辽和高顺二人两相一马当先,正领着数百骑步方阵,在西门前来回冲杀,他们身后自有两千弓弩手,在吊桥前架起的盾阵中严阵以待,不时射杀着城墙上和城门内冲出来的敌兵,地上横死着数以千计的难分敌我的尸体,此时日头正烈,这些尸阵不时散发着的血腥臭气熏天,令人闻之欲呕,每一个士兵脸上都被厚厚的血迹和泥尘掩盖着,宛如刚从地下钻出来的土人。
朱灵路昭二人先前与张辽高顺比试了一把,不仅没占到便宜反而险些被杀,未过数合便败下阵来,他们自知不敌便想用人多的优势压死对方,但毕竟张辽高顺是战场上共同奋战多年的伙伴,又岂是一些兵能够匹敌的?很快地,地上倒下了更多的尸体。
此时夏侯渊因中了吕布刚才一箭无法亲自上阵,正被自己亲卫们簇在核心指挥作战。
“将军,您受了伤,还是休息吧!”一个亲卫道。
“这伤算个屁啊!”夏侯渊骂道,虽然曹操并没有让他来,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来,就是监督朱灵路昭这两支袁绍那里来的友军。
袁绍和主公是最好的盟友,但这次主公有难袁绍却不来帮忙,还找了一个被什么黑山贼张燕派去的刺客重伤的借口,只派了朱灵路昭这样二三流的货色前来相助,这样的货色如果是真心的话又起不到什么作用,如果是心怀鬼胎的话倒真的是不可不防啊,看着西门前这么长时还相持不下,但朱灵二人的士卒一直在不断被张辽高顺二人斩杀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夏侯渊心中的疑虑也随之时浓时淡。只好取过弓箭觑着张辽高顺射去,但因着负伤在身,准星大失,不是射偏就是躲过了。
“阿嚏!”朱灵路昭二人同时打了个喷嚏,他们疑惑地看向对方,又继续指挥士兵作战去了,如果他们要是知道身后的夏侯渊正在猜忌自己的话,必然要气得吐血了。
不多时,乐进于禁曹洪率军陆续来到,相继投入战斗,李整虽然身死,但是他的人马也来了,这次却是由只有九岁的李典前来统领,誓要为李整报仇。
但毕竟城门狭窄,人多施展不开优势,人少又冲突不出,四将正急躁间,忽见城北尘头大起,打着吕布旗号,曹洪吃惊道:“吕布这家伙不愧是骑着日行千里的赤兔马,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已经绕着濮阳城外溜达一圈了!”
于禁沉声道:“先让士兵撤下,我们几人合力击退张辽高顺,务必封住吕布退路!”
众人齐声称好,当即两相向前,一起夹攻张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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