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于男女一道,当然不是一窍不通,却不算有什么太过丰富的经验。躺在床上,满鼻子里都是那种味道——她早已熟悉的那种男人的味道。
是他的味道。
他当然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慌乱,声音更是温存:“别怕玉致,别怕”
“先生”
声音竟然是沙哑的,仿佛喉头发出来的,充满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对于真正的爱,呵护,关切的渴望——唯有在他身边,才能真正体会到的。
他心里忽然希微的感动,一生,有过许多的女人,却从未有任何一个是这样,就如一只走丢失了的小猫,那么渴望一种回到家里的感觉。
“玉致就要你一个了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了,我会一直陪着你好姑娘,我真是喜欢你!”
终于,还是他先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样的一个人,要怎样的肯定,怎样的确信,才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肉麻的话来?
那是一种庄严地承诺。
到此时,方觉得是真正的承诺。
她闭上了眼睛,能够感觉到那么温柔的大手,体贴的抚慰。
就如夏日的一缕清风。
忽然很心安,很甜蜜,身子也在轻微地颤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仿佛是一种极其强烈的安全感,而他的手,带来的力量,仿佛永远也不会改变。
“先生”
嘴巴的功能,当然并不完全是为了吃饭,说话。她无法做声了,呜呜的,仿佛夏日的初阳,秋老虎的余威,六月的炙烤如春风扶柳,又是烈焰熊熊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却完全地融合。
炽热而温存!
体贴而疯狂!
人生,竟然还可以这样。
生平,竟然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滋味。
意乱情迷,销魂无限。
她彻底地柔软了身子,怯生生的,只是在幽暗中,伸出手轻轻地拥抱他。知道,真正的销魂,方才是要开始了
“父王父王”
“父王,我有紧急军情父王”
“世子大人世子大人,大王休息了”
“滚开,我有重要军情,耽误了,你担当得起了?父王说了,只要有紧急军情,每一个时辰都要汇报”
“这世子,都胜利了有什么事情,交给老奴,老奴转交吧””滚开,你凭什么转交?都十万火急,火烧眉毛了父王,父王父王,儿臣有要事禀报快起来”
叫喊声已经变成了拍门声,整天价的响。
一场春梦,就此破碎!
屋子里的人,哪里还继续得下去?
蓝玉致被惊醒,惊惶地瑟缩了一下。
葡勒搂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这个混小子”
“父王,父王快,儿臣要进来了,有超级紧急的军情十万火急啊,水火不留情快,父王”
怦怦怦怦的敲门声,他竟然真的推门而入。
然后,大摇大摆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他坐着,她也坐着。
烛光下,头发散乱,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幸好,都还穿着衣服。
果然,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石宣英大大地松一口气。
如释重负,得意得几乎要跳起来。
就如看到另一个自己——被整蛊得三魂失去了两魂。现在,这滋味,该轮到父王了。他也该享受享受了。
他眉飞色舞,却恭恭敬敬。
头低垂着,真正如一个孝顺的儿子——好像真正是为了重要军情似的。
甚至非礼勿视,留出一点时间,让两人——整理整理!
蓝玉致好生狼狈,掉转头,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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