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易玲和王有才打闹得够了,各自回屋睡觉,书房里就剩下朱长林独自一人。十来幅字墨香依旧,摆放在书桌上整整齐齐。
望着辛子墨留下来的银行卡,朱长林笑了笑放回了抽屉。
卖萝卜的积蓄,已经折现给了章易玲,明天就是给村民们发工资的日子了。
不过王德卯和桑木羊今天刚给大彩毛送了萝卜,估摸着货款明天就能到账。
“把你朱哥当成小孩子啦。”朱长林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倒是挺感激辛子墨的,至少人家时时刻刻在为他着想“放心吧,朱哥怎么会想不到呢”
朱长林美滋滋地回屋就寝。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还没亮,被一阵“砰砰砰”的砸门声惊醒。
“朱哥快开门呐”史大牛的声音。
朱长林披着衣服开了门,就见史大牛满头大汗,冷静躺在他怀里,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头发几乎掉光了,嘴里哼哼咿咿听不清她在唠叨什么。
“怎么回事”昨夜看到的情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朱长林的胃里泛起一阵酸水。
“我也不知道,大清早巡查萝卜地的时候,她在窝棚里喊救命。”史大牛一脸焦急的模样。
真特么会装,就你们昨天夜里那么折腾,能有好事
朱长林是个随和的人,不象王有才那么嫉恶如仇。史大牛和冷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的私生活他也懒得过问。
凡事一分为二来看,史大牛对农场的贡献有目共睹。
“长林救我,姐姐不行了,肚肠子要爆炸啦。”冷静翻着白眼,望着朱长林虚弱地说道。
朱长林暗骂一声活该,昨夜嗨成那样,疼死你拉倒
看她远来是客,虽说之前把朱长林害得很惨,真要是死在大槐村了,于情于理倒也说不过去。
“送医院呐还愣着干嘛”朱长林一边穿衣服,一边往车库里跑。
车子还没发动呢,辛子墨推门出来了。
“这病医院看不了。”辛子墨说道。
“啊看不了那怎么办”史大牛满脸关切,大脑门子上的汗珠子滴滴答答直往下掉。
“肚子里翻江倒海,好象有东西要窜出来,肚脐眼像是被人揪住了狂拽是吧”辛子墨问。
“对对对,哎哟,疼死我了,又往外窜了,子墨,子墨行行好,你快救救我吧。”冷静挣扎着喊道。
“命中注定,该当此劫。”辛子墨背负着双手,来回踱了几步,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看在你和长林旧日相识的份上,我就伸手管一管吧。”
冷静从史大牛怀里挣脱出来,“噗通”一声跪伏在地,对着辛子墨一个劲地磕头,求他赶紧施救。
朱长林在一旁看着好笑,一个疼死活该,一个装模作样。不对,装模作样的不止一个,史大牛那小子还特么装作不认识这个该死的女人呢。
看来全特么高手,只有自己是白纸一张。
经过这么一闹,王有才和章易玲全都被吵醒了。
“卧槽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王有才留了个心眼,没有戳穿昨天夜里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呢,今儿天刚亮,正打算给萝卜地除除草呢,发现后山坡上窝棚里躺了个女人,爬在地上疼得要死要活的。我这不没辙吗,心想朱哥王哥见识广,就给抱过来了。”史大牛装得真像,说话一套一套的,满脸焦急。
“你特么真行,当世活菩萨呀”王有才瞪了他一眼说道。
章易玲怕他说漏嘴,赶忙上前问道“哟,冷静你怎么了不会是撞了鬼了吧”
“哎哟,疼死我了,昨夜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肚子疼了。”冷静的演技不比史大牛差,都快疼死了,还不老实。
朱长林暗叹一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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