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心头都会升起几分快感。
可,为什么
苏桓越想越不对劲,刚想把那幅画给毁尸灭迹的时候,下人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荣王殿下,门外有一公子,自称君长欢”
他的话音刚一落下,苏桓便睁大了眼,立马就朝着门口走出去。
他方才画了太久,殷牧悠早已经被带回去了。
院子里梨花纷飞,犹如细雪一般。
经过那里的时候,苏桓脚步略有停滞,还是很快就走到了荣王府门口。
他望向君长欢,对方身上只穿了简单的灰色长衫,一袭风尘而来。君长欢消瘦了不少,一路上却未折他的容貌分毫。
只是原来温柔的气质,如今已变得锐利。
苏桓喊出了他的名字“长欢”
“荣王殿下。”
苏桓心中生出了几分愧疚,不仅仅是因为那晚情急之下杀了太平侯,还有他对殷牧悠的在意,都让苏桓觉得对不起他。
“你是怎么来曲阳的快进来”
君长欢低垂着眸“我父亲谋反,皇都已经无我容身之地了。这一次我是混在商队里,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皇都。”
苏桓心疼万分,难怪进入曲阳的时候守军没有发现
君长欢随他一起进入了荣王府,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苏桓原以为君长欢会问殷牧悠的消息。可让他惊讶的是,君长欢对他分毫未提。
夜晚,苏桓为他接风洗尘,摆设了宴席。
他望着君长欢“你父亲的事”
“我已经查清楚了,我父亲的确是谋逆,当时你也是情非得已。”
听到君长欢这么说,苏桓脸上露出欣喜“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君长欢皮笑肉不笑,和苏桓一起喝得烂醉。
他的酒量极好,胜过许多人。
而这些天久未见面,君长欢又借着苏桓的愧疚,留在了荣王府内。
在确认苏桓熟睡之后,君长欢便小心的站起身来。
他的眼里迸发着难忍的恨意,他一步步走到苏桓身边“阿桓”
苏桓唔了一声,似要醒来。
君长欢脸色一变,瞬间便把袖子里的利器给收了回去。
万一被发现就得不偿失了,先找到今歌再说。
君长欢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这个地方,谁知刚将门口虚掩,原本醉酒的苏桓便清醒了过来,一双眼眸在黑夜里犹如寒潭。
苏桓眼底含着痛苦“果然”
他站起身,跟在了君长欢的身后。
荣王府极大,君长欢又必须躲过那些巡逻的士兵,左拐右拐,竟不知什么时候到达了书房。
“刚才这里怎么有道虚影”
“不知道,好似今日王爷请进来的客人”
君长欢的心脏狠狠跳动起来,原以为他们会进来,谁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后,他们便穿过了书房,去向了别处。
君长欢额头都渗满了冷汗,余光却瞥到了一副被揉烂的画。
他的目光忽然无法挪开,一步步走到了那边。
正当此时,苏桓却打开了门“看来你说原谅了我是假话。”
君长欢身体一僵“怎么会”
“那你跟我说,你来我书房想找什么”
君长欢手里拿着画卷,上面的人完全映入了他的眼帘。
梨花似雪,树下的他眉黛春山,清冷高雅。
这是今歌
君长欢的脸色瞬间煞白,他诧异的朝苏桓望去,终于明白了苏桓抓走殷牧悠的用意。
可耻
他竟对今歌生出了那种龌龊感情
苏桓也注意到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顿时心头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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