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想不清楚,他怒瞪着李拾和管老九:“你们是谁,到底我为什么和你们在一起?”
李拾摇摇头,转身就走,打开急诊室的门,对门外的人喊了一句:“市长醒了!”
“什么?市长醒了?”
秘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窜了起来,欣喜若狂地看了李拾一眼,旋即就冲进了急症室里。
一看到廉怀民坐在床上,秘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转身握住李拾的手使劲摇手:“医生,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可就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秘很快向廉怀民解释清楚了刚才事情发生的经过,听完之后他的脸都沉了下来。
“小伙子,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就真撂在这了。”廉怀民苦笑道,心里也暗自庆幸是在健康中西医院病发,不然也许就真没人能治了。
刚才情况危急万分,就算是输着氧也顶多能坚持一个小时,所以此刻他对李拾感激万分。
犹豫了片刻,秘长在廉怀民耳边说道:“市长,我听这少年说,这不是病,是有人向你下了蛊,市长,是不是你的那个和你竞争省里的那个职位的那个人下的蛊?”
廉怀民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是,前几天有个开发商要我给他批一块地然后给我一百万,但是他那家企业是家出了名的污染企业,我当时拒绝了他,他还威胁着我来着,看样子应该就是那个开发商搞的鬼了!”
听到这话,李拾顿时一愣,随即问了一句:“那个开发商是不是叫钱大江?”
“是啊,怎么了?”廉怀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又是他。”李拾一滞,但是说话的声音却有虚弱。
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李拾的嘴唇微微有些发紫,脸色发白,嘴唇干涩得像一整天没喝水了。
首先发现李拾身体状况不对的是戴音,她急忙走过来在李拾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我……想休息一下。”
李拾呼吸有些紧促,含糊地说了一句后就倒在了戴音的怀里。
当李拾醒来时,眼前是一片黑暗。
从黑暗中缓缓爬起来,回过头来,他才透过落地窗窗帘勉强看到了一丝光亮,李拾向光亮的方向走了过去,一把掀开了落地窗,月光挤进了房间,房间里终于有了一丝昏暗的光线。
靠着这一丝光线,李拾摸索了半天才摸索到灯的开关,打开开关,房间里终于一片光明。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是凌晨四点。
他可以确定的是,这是在戴音家,因为他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全家福,全家福里有三个人,一个是戴音,一个是个老头,应该就是戴音的爷爷,而剩下的是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小伙子。
李拾只感觉身体有点虚脱了,大喝了几口水便打开客厅里的电视看了起来。
看了一个小时后,李拾又觉得有些累了,便去浴室洗起澡来。
一进去,李拾就发现浴室里面的门栓坏了,但想了一想,反正这大早上的也没什么人,就算被戴音看到了,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亏。
想到这儿,李拾痛痛快快地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哼着小调儿洗起澡来,洗了十分钟后,顿时觉得精神百倍。
他刚想穿衣服,忽然看看到浴室的衣架上面挂着一条黑色的丝袜!
李拾好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到这双超薄的丝袜,不知为何血气就往上涌,也没多想,反正也没什么人,于是伸手就把那双丝袜取了下来放到手中。
就在下一秒,尴尬的一幕发生了,戴音一手推开了浴室的门,刚好看见了李拾光着身子,手里还拿着她的丝袜……
一声尖叫立时响起,只见戴音后退了两步,怒目看着李拾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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