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庙门关闭的一瞬间,我手里的圆球也砸在了第一个冲过来的鬼子脸上。
那个圆球像是猪尿泡一样,砰的一声在鬼子的脑袋上碎开,冒出一股子黑烟。
顿时,一种像是屎坏了一般的味道四散开来,那个被我砸中的鬼子连带着周围一起冲过来的几个鬼子立刻就蒙了,捂着鼻子就往后退去。被砸中的那个日本兵最惨。碎块挂在他的头盔上,不断的散发着臭味,也就两秒钟的功夫,他竟然被这股恶臭给熏晕了过去。
我和张大彪离那个鬼子不远,也闻到这股恶臭,看到那鬼子兵被熏晕在地上。相互对望了一眼,表情之中都惊讶不已:这圆球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比鬼子的毒气弹还好使?现在看来刚才庙里那股像是死鱼一般的腥臭味就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
要不是刚才刘大壮弄坏了神像,谁能发现这东西啊。
不过这玩应倒是挺好用的,比鬼子的瓦斯弹还厉害,我也就远远的闻了一口,现在都觉得眼冒金星。
这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我俩也不是鱼,也得喘气啊。还是张大彪聪明,一把撕下棉袄的袖子,用力撕成两块,把其中一块递给我,捂住鼻子,单手就又俯身去捡地上的圆球。
那些还迷迷糊糊的日本兵看我们撕棉袄,也纷纷都去学,但晋绥军的棉衣都是当地土布做的,力气大点一下就能撕开,鬼子的棉衣都是崭新的咔叽布做的,要不就是呢子大衣,就是胡子虎那么大的力气也不可能一下撕开。更何况是鬼子了。一时间所有的鬼子兵都急的哇哇大叫!
我和张大彪趁着鬼子撕衣服的功夫,把手里的圆球不断的仍向鬼子,破庙的门被关的死死的。空气不能流通,味道变得越来越臭,跟一个十年没掏的茅厕扔进去了个手榴弹味道差不多!
鬼子被熏的脸都绿了,棉袄又撕不开,急得哇哇直叫。也不知道叫的是啥。
有几个身材瘦弱的日本兵很快就被熏的晕倒在地上。我和张大彪相互对望一眼,从内地上捡起几个圆球用衣服兜住,一边用圆球开路,一边往庙门口跑过去。
结果还跑出去两步,身后就传来一声像死了妈一样的怪叫声,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就发现那个鬼子军官山本正用一只白手套捂着鼻子,在那里发号施令。
所有的鬼子兵听了他的命令之后如梦初醒,纷纷放弃继续撕棉袄,迅速的脱下鞋子拽出袜子堵住口鼻,然后开始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步枪。
我听见身边的张大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底顿生绝望,看来。今天我跟张大彪算是交代在这了。
捡起枪的日本兵很快就把我们俩团团围住,上着刺刀的黑洞洞的枪口把我们俩团团围住,那个二狗子翻译官周二狗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冲着我们俩吆五喝六的:“还不快投降,要不就死啦死啦滴!”
山本被熏的眼睛都绿了,看了看倒在地上被熏晕的和被他们自相残杀咬死的鬼子,气的“啪!啪!”地抽了身边的翻译官周二狗两个耳光,低吼了一句日本话。
翻译官周二狗赶紧一个立正:“嗨!嗨!”的答应!转身又冲着我们两个叫道:“太君说,你们两个放下手里的武器还能多活一会,要不然可就就地枪决了!”
多活一会?我在心里问候着小鬼子的祖宗十八代,作势又把手里的圆球举起来,周围用袜子捂着嘴巴的日本兵见状都吓得后退了两步,开始“哗啦!哗啦!”地拉枪栓。
我们两个要是再被鬼子抓起来。按照鬼子的德行。肯定还得被用来威胁其他的兄弟投降,就算鬼子不用我们做威胁,班里的兄弟也会想办法救我们俩,按照鬼子现在的兵力,就算救出去我们,也得搭上几条兄弟的性命。
与其连累兄弟们,还不如现在死了干净些。想到这,我就准备把手里的圆球都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