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喉,宿醉后更不会头疼,所以,郝掌柜的酒铺生意极好。
一年下来,生意如旧,也给了郝掌柜信心,准备来芙蓉城开分店。
谁知随意四处转悠,竟就遇到了顾软软。
说起顾软软,郝掌柜是真的想长叹一声了,最开始见她是个姑娘,难免起了轻视之心,心里亦有几分惶恐,怕她的天分是昙花一现,谁知一年下来,酒方送了数十份,比当初商议的还要多。
轻视之心早已不再,想讨好也没地方讨好,甚至都见不到她本人。
每次送酒方都是叶惊澜让人去送的,甚至顾软软只去过酒方一次,连酒铺在哪都没去看过,这样的漠不关心让郝掌柜有些惶恐,惶恐她说不干就不干。
虽然有契约在,但那个叶公子一看就不是常人,毁约对他来说并不难,可对自己太过重要,若是没了这酒方,如今的银钱和底气都会通通湮灭,所以郝掌柜一看到顾软软就直接迎了过去。
“顾姑娘怎么来芙蓉城了,可是有要事?”
顾软软看到郝掌柜也是惊喜,张了张口一顿,想起来郝掌柜并不会唇语,低头去掏自己的小沙板,郝掌柜忙道:“顾姑娘,咱们去茶楼一叙?”
顾姑娘口不能言,虽她自己可能不在意,但郝掌柜也不能就让她在大街上写字和自己交流,异样的眼光总是让人难受。
顾软软笑着点头。
一行人去了对面的茶楼雅间。
一番闲聊后,郝掌柜才知道原来如今顾怀陵和叶惊澜都去白鹿院读了,身为芙蓉城当地人,郝掌柜当然知道白鹿院的,又得知他们去的鸿鹄院,当即喜道:“顾公子叶公子明年都要下场?”
顾软软点头。
“这可是好事,以两位公子的能耐,明年院试一定不在话下。”
顾软软笑着手:‘承掌柜吉言。’
郝掌柜虽不是安汉人,但在安汉生活了几年,也感染了那边的想法,想当初顾怀陵得童生案首时所有人欢喜,就算不是自家儿郎,那也是安汉县人,都与有荣焉,都盼着他能青云直上呢,谁知顾怀陵后面就没动静了,渐渐消于人前,多少人叹息,他怎么不接着考呢?
如今他终于要下场,这消息传回去,还不知道多少人高兴呢。
到底是一个地方出来的。
郝掌柜也高兴,自家酒坊多少和顾公子沾了点关系,他若得道,自己也能跟着升天,又问:“那顾姑娘这次要在这边呆多久?”
郝掌柜以为顾软软就是来送行,顺便游览一番,数日便要归家。
这事也没甚好瞒的,顾软软再:‘不归,要呆数年。’
现在到明年院试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算院试过了,还有要读三年才能去京城参加会试,最少都要在芙蓉城呆四年的。
看这沙板上的寥寥清秀数字,郝掌柜片刻之后回神,“姑娘也跟着住在这边了?”
顾软软点头,再,“正在看宅子。”
顾姑娘还需要看宅子?
郝掌柜虽不知道叶惊澜真正的财力,可去了澜江城一趟后,知道叶家可是澜江城的首富,就是不知道这位叶公子是不是叶家人,就算只是旁支,哪里还需要顾公子去看宅子?
不过郝掌柜懂事的没问,只笑道:“这就赶巧了。”
“虽然我在安汉县呆了数年,但到底是芙蓉城当地人,这白鹿院附近的宅子,很少有卖的,但并不是没有,我倒有几个熟人,可是帮顾姑娘问问。”
听到这话,顾软软大喜,‘如此便多谢郝掌柜了。’
“顾姑娘的酒方让我家起死回生,这点小事,哪里需要谢?”郝掌柜摆手不肯受顾软软的谢,巴不得能多多帮她呢。
心中大事松了一半,顾软软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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