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个人情,而且 五姑娘并不严重。”
宁晋又道了谢,吩咐吟秋带安先生去休息。
孟氏看着床上的宁馨默默垂泪,宁晋手搭在她的肩上叹了一口气:”都是为夫的错,是我无能,让你跟馨馨跟着我受苦。”
孟氏闻言回头看向夫君:“说什么傻话,嫁给你,又生了馨姐儿,我们夫妻七年,我是怎么想的你也知道,今年你便要下场了,我就盼着你能考中,我跟着你去外放,夫君,我还没有给你生个儿子呢。”
宁晋抚着她的发,看着床上的女儿,心中更是坚定了考中的心思。
宁馨醒来时到了晚上,已经掌了灯,访春忙上前试了试她的温度,觉的烧退了才舒了一口气:“姑娘果然烧退了,佛祖保佑。”
宁馨动了动手指,觉的软软的,肚子里空空的,想吐,她看着眼前也不过十岁的访春:“我饿了。”
盼夏一听她饿了,忙快步走出去,正好碰到孟氏院里的红袖,红袖看她急急忙忙的,拉住她训道:“着急忙慌的什么样子。”
盼夏一见是红袖,忙道:“姐姐勿怪,我们姑娘醒了,要吃东西,我去膳房问问。”
红袖听了也笑了起来:“我正是奉了太太的命来瞧姑娘的,正好,我这就回去,书砚在院外,让他跟着你去。多取一些,今儿晚上忙,莫误了姑娘的膳食。”
盼夏脸色微沉,今儿是四姑娘的童礼,膳房惯会看碟下菜,指不定给姑娘什么呢。
红袖拉着她往院外走:“你呀,也是姑娘身边的大丫头,就是姑娘的脸面,瞧瞧你,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姑娘还小,要你们帮衬着,情绪摆在脸上怎么行?”
盼夏红了脸,小声道:“谢红袖姐姐提点,盼夏记着了。”
访春伺候着宁馨洗漱完,搬了炕桌到床上,待盼夏拿来了晚膳,就摆到炕桌上。
访春挨个摸了摸碟子,都是凉的,当下就掉下泪来:“黑心肝烂肚肠的,我们姑娘病着,就给我们姑娘这些东西!”
宁馨也摸了摸,心里悲哀,这三房过的什么日子,她看了看屋里,幸好这时候是早春,还生着炉子,她指着不远的炉子道:“搬过来,我们自己热一热,没事,不是都习惯了吗。”
访春抹了一把眼泪,和盼夏把炉子移过来,一盘子一盘子的加热。
宁馨看了一圈都没有粥,翻了个白眼,冲盼夏道:“让吟秋烧一壶开水过来,这些东西太油,我吃了不太好,幸好还有米饭。”
盼夏咬着牙出去吩咐吟秋,宁馨揉了揉一抽一抽的胃,默默躺下,她现在也十分期待宁晋考中。
孟氏和宁晋正在老太太的三秋堂用家宴,孟氏担心女儿,一直扣着衣角,主位上的老太太眯着混浊的老眼看向她,一见她一副死了爹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狠狠的放下筷子:“老三媳妇,今儿是夏姐儿的童礼,你摆这么一副死人脸是怎么回事,不想吃了滚回去,没得扰人胃口。”
宁晋忙起身跪在老太太脚边:“母亲,璎璎也是担心馨姐儿,她还没醒,望母亲恕罪。”
一说宁馨,老太太眉头皱的更深,那小狐狸精长的和死了的周姨娘像了个十成十。
老太太眯着眼打量着跪在脚边的宁晋,他倒是像老国公,就因为这个,她才更厌恶宁晋,这是丈夫与周瑞珠那个贱人生的!
“老三,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这媳妇儿,在我这老婆子面前都摆脸子,回了三房,你是不是任她骑在你头上?当初也怪我,给你娶了这么一房媳妇儿。”说着看一眼身边的丫鬟环巧道:“环巧这丫头在我身边伺候着,我甚是喜欢,她也是个好的,这么着吧,老三身边也没个人伺候,就让环巧在旁伺候着,我也安心。”
孟氏脸色煞白,攥着衣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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