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去侯府上,午时刚过就回来了,孟氏诧异,怎么着这种聚会不会这么早就散了,是不是她家闺女在侯府上触怒县主或者侯夫人了?
正在孟氏胡思乱想的时候,宁馨就进来了,解开披风交给盼夏,在火盆前烤了烤,这才上前去,“娘亲,我回来了。”
孟氏忙拉着她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出什么事了?”
“无事,不过是出了一点小事,侯夫人让我先回来了。”
孟氏正要问别的,门外的一个二等丫鬟打起帘子进来,给宁馨孟氏行了礼,“太太,姑娘,那些侯府送过来的东西怎么处置?”
“什么东西?”孟氏不解,宁馨去侯府上没拿礼物,来的时候怎么倒是还带了东西。
宁馨按着孟氏,避重就轻地把事情讲了一遍,避开了自己装昏倒的事,以免孟氏觉得自己心术不正。
经宁馨一番叙述,孟氏也黑了脸,“这县主小小年纪,倒是个心肠狠的。”说着忙试了试宁馨的额头,“还有没有事?让大夫看看,可不能落下病根。”说着就要让人请大夫。
宁馨拿了块糕点咬了一口,笑着说道:“没事娘亲,我身体好着呢,还有没有吃的?我有些饿了。”
孟氏一听,忙叫人去给宁馨做吃的去了。至于那些东西,既然是侯府给宁馨的赔罪礼,孟氏便原封不动的全都给送到云麓苑去了,让宁馨自己入库。
侯府里的聚会一直到天将黑的时候才结束,段锦玥作为王爷,亦是世子周恒彦的同门,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在侯府里当了一整天的背景图,这会儿也上了王府的马车。
马车“咔哒咔哒”绕过街道拐角,进了王府门口的巷子,赶车的车夫抬起头,露出一张略显稚嫩的俊脸来,正是温九,他甩甩马鞭,说道:“王爷,宁姑娘先时在周晴薇院里晕倒了。”
马车里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怎么会晕倒?”
温九撇撇嘴,“好像是宁姑娘给周晴薇请安,周晴薇刻意为难,一直不叫起,宁姑娘便自己起身了,周晴薇便罚她到外面跪着,跪了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宁姑娘就晕倒了。”
“一炷香?她身体不好吗?”
“不是,是去年宁姑娘生辰那天被国公府上的四姑娘,也就是宏国公的嫡次女宁夏推到了池塘里,估计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
段锦玥又是一阵沉默,许久,才问道:“宏国公和宁大人关系到底有多僵?”
作为王府的百事通,温九尽职尽责地回答:“倒不是宏国公和宁大人关系僵,是国公府上的老太君,一直因为宁大人是庶出刁难c苛待宁大人一家,宏国公也看不上宁大人这个庶弟,一直都当做不存在,而且一直有意打压着宁大人,要不怎么宁大人这般才学如今才高中。”
段锦玥似乎嗤笑了一声,“宁晖还看不上宁晋?我看他是扶不起的阿斗,要是宁晋早两年入仕,也能不让宁家走上如今的路。宁晖糊里糊涂的早早就站了队,父皇生平最厌恶的,就是结党营私,官员勾扯不清,宁晖倒好,段锦瑜才多大,他就想着战队,好得一份从龙之功。他也不看看他事的是谁的江山,领的是谁的俸禄。也罢,宁晋与他嫌隙颇深,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温九默默地点头,他当初在郢都得时候就觉得宁晖可能脑子有问题,不仅站队,还颇有些大张旗鼓的意思。
“不过,今儿周晴薇这事儿王爷不打算出手吗?说来我觉得宁姑娘装晕的。”
“哦?”段锦玥来了兴趣,“这话怎么说?”
温九想了想今天蹲在墙头看到的,说道:“宁姑娘晕倒的很及时,在林氏进院门的时候正好倒下了,而且我看到她挠了她丫鬟的手心。后来走的时候林氏给她装了快要一马车的礼物。”那些东西不至于是最好的,也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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