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当是拿走的人不识货,不知道这是真迹还是赝品。”
如果这几幅是真迹,那她就不要了送给小廖。可这是她母亲的亲笔画,她必须留下。
“她人呢?”易欢问管家。
管家道:“我已经请她离开,不过到目前为止,她人还在大门口站着。”
易欢抿了一口水,“那你请她进来吧。”
沈宽道:“你又心软。”
江牧淮道:“小廖就是那个芷园老板吧。我听说时兆伟进去的时候,她前后没少折腾。”
易欢道:“我猜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到来找我们。否则的话,她肯定第一时间去找石宽磊。”
不一会,小廖被请入后院。
沈宽此刻的耐心并没有易欢好,他直接说:“两分钟后,我太太要去休息。”
小廖微笑着,看着易欢,“判决已经出来,我知道案子已尘埃落定,没人能再做任何改变。所以,我没有什么特别请求,只有一件小事。”
易欢托腮,“你说吧。”
“我还想再见他最后一面。”小廖道。
易欢道:“这个你要去和法院申请,我不是看守所所长,你找我我也不可能带你去看他。”
“我知道,已经申请了,可是被驳回了。”小廖垂眸,“我不是他的亲属,见不了他。就算是小唯一想见他,也需要法院的特批。”
“为什么一定要见最后一面?”易欢抬头,看着天边西沉的落日,“再说了,庭审那天,你不是已经见到过他了。”
“易小姐……”小廖站在她面前,眼神里有一丝倔强。
易欢摊手:“廖老板,我真的没办法。你应该是找错人了。”
“那么,总要让小唯一见一见他吧。”
易欢看着旁边的沈宽。
沈宽挑眉,不肯答应。
小廖低头,叹了口气。
回屋的路上,易欢小声问沈宽:“真的不让小唯一见最后一面吗?其实他们应该可以申请临刑会见的吧?”
沈宽道:“本来就可以,可是审批程序复杂,而且批不批准不太好说。”他问易欢,“何况,你为何要帮他们?当年,你也没见到他们最后一面。”
易欢点头,“你说得真有道理。不过现在我手上有录像资料,回头我想他们了可以看录像。”
“我可以让朋友给他们把那期的法制录像资料给他们寄过去。”沈宽面色自然,“让她们好好看看。”
易欢:“……”
沈宽低头,对着她的肚子,说:“乖女儿,以后记住,有些事不能学你妈,她老是心软。”
易欢小声反驳:“我哪里心软,我这是怜悯。”她伸手摸着肚子,“小丫头,干嘛踢你妈妈!”
沈宽扶着她在沙发上坐好,“是不是她又在你肚子里闹腾了?”
易欢捂着肚子,笑着说:“你过来听听,一直踢我!哎哟,再踢我要喊疼了。”
沈宽耳朵贴着她的肚子,“咱女儿的xìng格估计不太温柔。”
“对了,你有没有跟你妈妈说我怀孕的事?”
沈宽道:“跟我爸说了,没告诉我妈,等生了再告诉她。”沈宽是怕母亲一时间不肯接受,那段时间,易欢脾气也不大好,怕万一两个人见面了言语上再生出不愉快。
易欢嗯了一声,问:“那她不会生气吗?”
“不会,我了解她,看见孙女肯定什么气都没了。”
崔玉盈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事的。
那天,沈家兴神神秘秘地把她带到医院,说有个惊喜。
到了医院后,她才知道,儿子早在九个月前就和易欢领了证,而且,如今两个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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