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岁的学生正向李开雨那边走去。温芸看到他们两人拦下了李开雨,怕出什么事,便也跟过去了。
“哟,这是谁家的小nǎi娃,怎么到这来了,这学堂的茅厕也是你能进去的?”其中一个较高的小男孩不怀好意地说,他其实是知道李开雨就是跟他们同一教室上课的学生的,只是见只有他一人,长得也瘦小,便想欺负欺负。
李开雨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老老实实地答道:“我不是小nǎi娃,我叫李开雨,在学堂上课的。”
“哟,还说不是小nǎi娃,说话声音糯糯的,不会是个小女娃吧。”较矮的那人痞痞地说,随后又转向高个的那人说:“哥,我们要不要扒了他的裤子看看是不是小女娃?”
“我看可以。”
这时李开雨已经知道要有危险了,凭着本能想要跑开,无奈人小腿短,才迈开脚就被围住了。
温芸早已看清事态,她从地上捡了几颗小石子,靠近那两兄弟,使出一般大的力度,将石子往那两兄弟身上砸。
“唉哟!是谁?给我滚出来!”两人一边呼疼,一边厉声喝道。可他们四处看了一会儿也没见有人出来,有些害怕。
“哥,不会是有鬼吧?”牛土狗说完,浑身颤抖了一下。
牛铁头开始还认为是有人藏在学堂附近,可是想了想这里离学堂还是有点远的,别人应该很难砸到他们。听得弟弟如此说,突然战栗,浑身上下发麻。于是越想越害怕。
牛铁头瞪了李开雨一眼,“哼,算你走运,下回再扒了你的裤子!”随后拉着牛土狗的手匆匆走了。
李开雨两撇小眉毛皱到了一块,在心里面连说了几声“你们真讨厌!”等那两人走远了,李开雨才小声问道:“蒙面姐姐是你吗?”
“小雨,那两人想要欺负你,你怎么不知道大喊救命?也好让旁人发现,来帮你治治那两个坏小子。”温芸的声音轻轻飘来。
李开雨循着声音处望去,没见着温芸,但也知道她在那里,“我……我忘记喊了。谢谢姐姐又帮了我哦!”
“下次一定记得喊救命,除非你自己能治得住别人,知道吗?”
李开雨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嗯嗯,知道了,我会记住的。”
“好啦,你赶紧回去了,等会儿要开课了。刚刚的事你要同你哥哥说一声,让他也小心一点。”温芸提醒道。
于是,李开雨撒着小脚,奔向教室。
傍晚下课后,等其他同学都走了,李开阳牵着弟弟的手来到了夫子休憩的地方,刘希年还在那里整理书籍。
李开阳敲了敲门:“夫子,我是您的学生李开阳,我和弟弟有件事要告诉您。”
屋里传出一声“进来。”
李开阳同弟弟向刘夫子行了礼,便道:“夫子,今天牛铁头和他的弟弟在上茅房的路上欺负我弟弟。我认为他们此举不妥,特来向夫子汇报。”
“哦?”刘希年放下手中的书,定眼瞧着李开阳,“他们怎么欺负你弟弟的?”
李开阳没回话,而是看向弟弟。李开雨于是上前,道:“回夫子话,他们在我从茅房出来往教室走的路上,拦下了我。然后说我是nǎi娃娃,想要扒我的裤子看看我是不是女娃子。后来从远处飞来了石子砸到了他们,他们就走了,还说下次再扒我的裤子。”
“居然还有此事?待为师与他们二人对证了此事,再为你们主持公道,你们先回家吧。”
“是。”李开阳与弟弟退出了房门,一齐回家。
第二日,李开阳便没有看见牛铁头兄弟俩来上课,想来昨夜夫子有去找他们。果然,课上刘希年道:“昨天你们的同学牛铁头和牛土狗二人欺负他人,不友爱同窗,造成恶劣的影响。我已罚他们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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