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浸透了他的衣服，落在他的胸口，滚烫滚烫的，烫得他整个胸口疼的更厉害。

    “行了，别哭了！”黎飞从小到大没哄过人，更没见过比她还能哭的人，严厉的喝了一声后发现一点用都没有。

    几秒钟后。

    “好了，好了，别哭了……”

    他的声音比刚才柔了几分。

    还是没有一丁点用。

    黎飞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声音再次柔了几分，从来没有的柔：“别哭了，好不好？嗯？”

    轻轻缓缓，温柔的声音听到耳朵里，林云染的抽噎顿时止住了。

    倒不是被他的温柔给感动，是被惊到的。

    黎飞哪里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哄过她呢？七年前没有，重逢后更没有啊。

    都说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很有效果，如此一看，好像是呢。七年前，她各种温柔各种妥协的，黎飞也没把她放眼里，七年后，她不把他放眼里了，他到屁颠屁颠的来哄她。

    林云染忽然觉得好笑，还一下没忍住的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黎飞听到耳朵里，就像春天花开了一样舒服。

    真的是太难见到她笑了。

    大掌捧住她的脸，想看看她的笑容。

    脸是捧起来了，然而，笑容也被她很快敛去了。

    她哭花了一张脸，鼻子上还挂着鼻涕，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的，别提有多丑了。

    “你看你哭什么，哭成了一个丑八卦。”黎飞看着看着，嘴边就弯起了一抹笑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林云染看他嘲笑自己就来气，抬手抹了下鼻子，抹下一把鼻涕，顺手就抹到了他身上。

    看她恶心不恶心死他！

    若放在平时，她这么做，黎飞早就跳脚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格外好，一点都不介意，还把胸膛挺了挺，“还想擦是吧，来啊，擦啊。”

    擦就擦，谁怕谁！

    林云染双手按在他腰上，小脸贴到他胸前，往下错了下位置，错过刚才被自己哭湿的地方，然后蹭啊蹭，蹭啊蹭，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都蹭到了他身上。

    让他假大方，让他耍混，让他侮辱她！

    “林云染……”

    头顶，忽然响起黎飞的声音，暗哑中，带着一点不知所措：“我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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