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七默默站到梁霄身后,“四爷。”
梁霄微微一点头。
姜三夫人铁青着脸走到姜必武面前,一言不发地瞪着他,眼神冰冷。
姜必武视线里多了一双鞋,他还纳闷,突然一股冰冷的杀气袭来,他一个哆嗦,但双腿软麻无力根本站不起来。
“还嫌不够丢人现眼是不是?还不快爬起来!”
姜三夫人厉声训斥道。
姜必武身上一个哆嗦,脑子反应不过来,抬眼去看。
对上姜三夫人冰冷的视线时,姜必武突然酒醒了一半,差点没背过气去。
姜三夫人也不动,就盯着姜必武。
姜必武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一个鲤鱼打挺麻利地起身,也顾不上脑子里天旋地转。
“你回京不好生在府中待着,跑出来找什么麻烦!”姜三夫人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就斥骂道。
姜必武即使有一肚子委屈,也知道这会儿不是说的时候。
“三婶娘您听我解释!”姜必武脸上通红,不只是羞的,还是喝酒喝的。
姜三夫人根本不听姜必武说话,甩下他转身到梁霄面前。
“师姐。”梁霄先道。
姜三夫人很是不好意思地拱手,“实在对不住你和徐若瑾,他喝多了在这儿撒野,我定会好好收拾他。”
梁霄也不客气:“那就劳烦师姐带他回去好好教训一下,不要再来郡主府打扰若瑾。”
姜三夫人面上无光,却也只能应下,“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再造次。”
有了姜三夫人的承诺,梁霄也不多为难,随即回到郡主府。
姜三夫人见人离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看到姜必武又是一股无名火起,这笔账还得算!
姜必武察觉到危险,不自觉吞了口唾沫。
“还不走?!”姜三夫人怒道。
姜必武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肯就这么离开,“三婶娘,您怎么不问事情究竟如何?我没错,为何要走?”
“你还死不悔改?!”姜三夫人更气。
“我不知错在何处,我来郡主府只为了寻红杏母子回去,这是姜家的事,于情于理都该由我来处置!”姜必武顾不上丢脸,在郡主府外就吵嚷起来。
姜三夫人憋着一股气本想给姜必武留点面子,却没想到他竟如此不懂事。
见姜三夫人不说话,姜必武仍旧说个不停,“您不知事情经过,红杏母子我连面都没见到,郡主就说红杏不想见我,还让我日后再也不与红杏母子见面,这我如何肯答应?红杏是明媒正娶的媳妇儿!”
“住口!”姜三夫人听不下去狠狠一拳捣在姜必武的肚子上。
这一下几乎用了姜三夫人七八成力,姜必武毫无防备,不禁闷哼一声,身体也蜷缩成虾米。
姜必武半天都没缓过来,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神情格外痛苦。
姜三夫人没有半点担忧,居高临下冷眼旁观着姜必武。
“三婶娘你为何打我!”姜必武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打的就是你!让你嘴上无毛,张嘴就来!”姜三夫人怒斥。
姜必武愣了一下,但还是不服,“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我做什么了?”
“还敢说!”姜三夫人怒道:“我迟早被你气死!”
姜必武更是一头雾水,“只要郡主把红杏和儿子还给我,我立刻就走,为何你们一个个都帮着徐若瑾?”
姜三夫人看姜必武一身酒气,就知他喝多了,说再多也没用。
“好,我就告诉你,红杏早已与你签下休书,她早已不是姜家人,更不是你姜必武的媳妇儿!”
姜三夫人忍无可忍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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