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皇帝!
百官之首,荆王一个踉跄,凤眸紧紧将以寻锁住,面色渐渐苍白。
纪以寻此人,苍鸿宇早已厌恶至极!引起宫变,魅惑苍彦易,害死苍彦曜。苍鸿宇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他现在还留她性命,不过是在等她诞下皇嗣。
现在既然可以让她远离苍彦易,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沉怒,“朕准你所奏,来人,拟旨!”
“父皇!”荆王出列,断声道:“王妃身怀子嗣,若休了王妃,皇室血脉将流落在外,此事万万不可!”
“皇嗣干系重大,以寻不敢妄想。”再叩首,“日后诞下皇嗣,交由荆王府将养。”
她的洒脱,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苍彦易握拳,纪以寻的倔强,哪里是来逼他休了芮言,她硬闯金銮,大逆不道。一切都不过是在给皇帝找一个理由,找一个一个如今足以让皇帝替他休了她的理由!
沉稳睿智如他,即使当年出入朝堂面对群臣唇舌围攻,也不曾慌乱,此刻,失了方寸。
想要离开,知他不会同意和离。便在这朝堂之上,天下之前,让皇帝下旨。不给他丝毫挽留的余地,就这样斩断两个人的关联。
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拿着圣旨,与他断了夫妻之缘!
以寻离去,朝中,纪以驰眸光隐晦,若有所思。
——
下了早朝,苍彦易匆忙赶回荆王府。主院早已空无一人,甚至她的随身之物也尽数搬走。
“纪以寻呢?”苍彦易咬牙。
“王妃乘车回纪府了。”井尧上前禀道。
话音刚落,便觉胸前一痛,人被踹到在地。
“放肆!没有本王的命令,谁准她走的!”
压住喉中腥甜,井尧开口道:“王妃手持圣旨,奴才不敢拦着。”
身子一震,苍彦易看着空荡荡的主院,眸光猩红。握拳,拂袖去了静墨居。
咬牙,她要走便走,由她去!
进了书房,井尧忙命人研磨沏茶。
苍彦易瞥了一眼窗前的小榻,眸光一沉,书桌前坐定,拿起朱批。正要下笔,心头却不知怎地怒火难压,猛然将狼豪投掷在地上,轰隆一声遽响,书桌被他整个掀翻过来!
苍彦易握拳,小榻上她最喜爱的一个小软枕她也要拿走,她好小气,一件她的物件也不留下!
阖眸,他此刻不得不承认,纪以寻是真的与他决裂了,真的与他断了夫妻缘分!
是他的再一次食言,所以她终于彻底失望了吧?
这些天,无论是娶亲还是对她的疏远,他没有给她任何一个解释,哪怕一句安慰。只让她一个人坐在家中,惴惴不安的猜测。
心内怒火难压,却不知如何发泄,他周身散发着恐怖阴翳之气,暴躁不安,四下奴才惊惧,屏息跪下。
——
堂堂荆王妃被皇室休下堂,一时间,成为琥越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皆谈论着荆王妃的荒唐,金銮殿上的刁蛮。
纪以寻这三个字,一时间沦为笑柄。
纪父纪文博大怒,他这一生最重仪礼孝义,如今女儿做出这种事情,让他脸面何存!
纪府,以寻跪在地上。
何岚看着她,以帕拭泪。
纪文博面色发青,指着她道:“为父平日怎么教你的,你如今竟如此放肆,善妒成性!”
以寻叩首,愧疚道:“女儿不孝,请爹责罚。”
“来人,请家法!”纪文博大声道:“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下人取了长鞭,纪文博挥鞭要打,何岚不依,上前揽住道:“你疯了,寻儿如今还怀着孩子,她身子骨弱,你是要要了她的命吗?”
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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