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老三面色严肃地把我带到离人群较远的地方,说:“你刚才怎么说我是你爸爸,你误解我的话了。”
“怎么了,你又想否认?!”我很是失望和生气。
“没有,没有否认,是你真的误会了!”老三急忙辩解道。
“你知道陈林这个名字,又知道我身上的胎记,我又觉得你面熟,你的……”我犹豫了一会儿,说,“妈妈又是因为那只鸟而死,你们来羌塘不是和玄鸟有关吗?”
“你真的误会了!”老三又再次说道。
“那你说,我哪里误会了?”我激动道。
“哎,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告诉你,你接受不了的,心理素质太差!”老三也很失望道。
“那你说,你知道什么事情,说啊,我能接受的!”我迫切地知道答案。
“你来这里是想找父母,为什么来这里我是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老三说到这里又卡住了,他很认真地看着我,最后还是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你们怎么跑这么远,快回来,万一碰上那群盗猎者,那就糟糕了。”何凯教授折了两名队员,所以一看到我们远离营地,她就慌忙地叫我们回去。
老三如遇大赦,立即跑开,不理会难过失望的我。我脚步沉重地回到营地,心里很是绝望。这个时候,信宏逃命一样地走过来,看到我后就马上说:“终于摆脱那个扎西向导了,一直缠着我,罗嗦死了。”
“你还真好命,哪里都受人欢迎,没看到扎西向导只和你一个说话,应该感到高兴嘛!”我苦笑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你好象……?”信宏一下子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我注视着信宏,心里想着他有色盲的事情,又想起老三也有色盲,觉得十分郁闷,怎么这么多人都有色盲。信宏更是厉害,居然一直瞒着所有人,可是天生色盲的人怎么会在小时候就知道自己是色盲的?我看信宏的秘密小册子,1990年他就开始记载,1991年就是父母不见的时候,而那时候我就搬来和他一起住了。那时候我都还没懂事,信宏这个人真是高深莫测,这么小就这么细心。除非,他不是天生色盲,不然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明白什么是色盲?我是有话不能憋太久的人,更无法忍受兄弟一般的朋友瞒着事情,刚才又被老三刺激了,所以理智失控,马上就说:“信宏,你有事情瞒着我吧?”
信宏大概以为我会接他的话,谁知道听到我答的话,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说什么?”
“别装了信宏,知道你有色盲,我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你的,更不会告诉别人。”我有些不愉快道。
“你……”信宏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别你啊我啊的,我看过你的册子了,你别在狡辩了,我早就怀疑你眼睛有问题,上次说胎记的时候就怪怪的。”我说得很激动,但是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别人听见。
“说什么呢,这么激动?”陈静走了过来,我和信宏也马上不说话了。
“对了!”我想到了隧道里的事情,正好拿着个把尴尬暂时化解,“你们知道吗,那条隧道,它的尽头就在这里!”
“哦?居然有这么长?”陈静故作惊讶,其实我看得出她一点儿也不惊讶。
“真的,那里还有一个清朝官员的尸骨。”我小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省略了那只火鸟,潜意识里觉得不应该说出来,大概是怕他们担心我遇到火鸟又要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陈静听完我的叙述,马上就闹着要下去看看,我马上就阻止,因为害怕那只鸟还待在尽头处。现在别说进隧道里,就是到泉华里走上一走我都不敢,万一被那只鸟发现,就死翘翘了。我现在能肯定,人体自燃绝对和那只火鸟有关系,要是能安全地把它捕获,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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