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双手都藏在宽大的袖子里,微笑凝视着阿尔法,说:“阿尔法大人,我正四处走走。散散步,没想到这么巧见到你了。”
阿尔法深沉一笑,说:“我也是四处走走,不过时间差不多了,我想我该回去了。”
肖恩微微鞠身,微笑说:“阿尔法大人,慢走了!”
“愿你在斯坦因能度过愉快的一天!”
阿尔法回以一礼,两人保持着友好的态度便在擦身走过。
在擦肩而过时,阿尔法的剑握得更紧了,而肖恩的肩膀也轻轻颤了一下,不过绝世强者之间的对决,却始终没有发生。
陈文的头阵阵昏眩,视线从清晰变得朦胧,又慢慢从朦胧变回清晰,忽然发觉月已经高挂苍穹,脑袋才一阵激灵,自己因为虚拖过度,竟然在半昏迷的状态下躺了起码半个小时。
他耗尽所有力气,才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胸口又是一阵郁闷,鲜血再次从他口中喷出,那鲜红的液体缓缓从石头上流下,似在嘲笑他此刻的软弱和无力。
陈文也自嘲的牵了牵嘴角。他迈开蹒跚的步伐,像个醉汉般摇摇晃晃的走向宿舍的方向,但阿尔法那庞大无比的身影仿佛仍在他身后,挥之不去。
陈文换下那套在阿尔法剑下已变得破烂不堪的校服,已花去不少力气,他着身体撑着破旧的课桌,粗喘了几口气,他运起内息企图检查一下身体状况,胸口又是一阵郁闷的疼痛。
陈文低骂一声,阿尔法这老家伙下手未免太狠了,要不是底子厚的话。恐怕自己死在那片树林中了,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这老小子砸趴下,然后让你帮我擦鞋……不过,老变态难道真的是当年鼎鼎大名的夜孤云吗,阿尔法,是你想太多了,好不好?老变态已经好久都没有出世了,怎么可能是……不过也说不定哦。
他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重新爬回五楼,然后胸口又是一阵难受的郁闷,他急忙冲向洗手间,对着洗手盘吐出了几大口银灰色的血液。
他双手撑在洗手盘上,急促的呼吸起来,汉弗里不久前拔剑的瞬间光华再次在脑海重演,他慢慢抬起了头,发觉洗手盘上的镜中人脸色苍白无比,如果现在自己这个模样躺着,又闭上眼楮的话,那十个人看见会有九个人认为自己是一具尸体。
这次所受的伤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啊……
“谁?”陈文忽然一阵激灵,有人闯进这个房间了,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自己受伤后听力大降,被人进来这么久,现在才知道。
“阿文,你怎么了?是我!”一把熟悉而又担忧的男声传来,原来是里塔罗斯。
“我没事。”陈文尽量让自己保持呼吸稳定,可是他浑身湿漉漉的,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苍白的脸色犹如金纸,除了瞎子谁都能看得出他受了重伤。
“这还没事?”里塔罗斯带着哭腔,显然是极其担心陈文,说话的时候不自觉lou出了女声。然而陈文已经顾不上注意这些了,他显得有些晕眩。
“来,把这吃了。”里塔罗斯小心翼翼的扶着陈文做到床上,一边将药瓶递给陈文,一边说道。“这是我美利坚的疗伤圣药,效果很明显的。”
陈文点了点头,伸出手,拿过那个精致的小瓶子,同时暗暗祈祷,里塔罗斯所谓的疗伤圣药有效才好,要不然这次就惨了。阿尔法这个贱人,迟早要他好看。
吞下那颗小小药丸,入口清凉清凉的,然后进入到喉咙深处后仿佛便化成熊熊烈火,迅速燃烧向陈文体内各处。
陈文是行家,知道这药材的确有相当功效,他躺上床,将被子盖到身上,令自己身体保持温热,配合药力的发挥。
胸口的郁闷稍稍退去,身体内的力量也恢复了少许,不管如何,自己起码能暂停吐血了,陈文欣慰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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