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的是那群小姑娘居然像是浑身无骨似的,就朝二人扑去,缠着要喂菜喂酒。正当差呢,阿呆阿瓜哪敢沾酒,连连推辞,到后来被缠得没法,功夫都使出来,将衣着轻薄的姑娘震开些许才好让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掉下来。
习霂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看着尴尬整理衣襟的二人开口,“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什么差不多了?不待二人反应过来,就觉眼前一黑,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习霂跟鸳鸯那是多默契啊,一个眼神就决定了两个呆瓜今晚的命运。青楼里什么迷药没有,你以为滴酒不沾就不中招?那姑娘身上的香粉可是有趣得很,想让谁倒下绝不连累旁人。
“亲亲小鸳鸯,这回又帮了我一大忙!”习霂喜形于色,在鸳鸯脸上啵一个,“本小姐还有事儿,人先放你这儿,天亮叫人给送回镖局去。”临走又转过头,“下回再来看你!”
鸳鸯看着有门不走偏爱翻窗的人,宠溺的摇摇头,这小姐几乎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以前扮作小公子还看不出,如今出落得越发标志,扮作男装只更添惑人魅力,就是性子太过跳脱,不知道以后谁有能力收了这只小妖精。
习霂出了房间纵身一跃上了金宝阁顶,此处虽不是玕城至高,但也可俯瞰永定桥附近一应屋舍。今晚上哪家喝茶呢?
正扫视检索目标的时候一处院落吸引了习霂注意。如果没记错那处已经荒废了许久,如今院里屋宅廊下都挂着灯笼,显然是有人居住。什么时候搬进来的?这么大一处宅院,有钱是肯定的,更让习霂感兴趣的是这悄无声息搬进来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有趣!
认准目标,习霂脚尖轻点,飞身跃下高楼,像只小猫儿一样无声无息的落在街边屋顶,接连几个跳跃就来到那处院落。观察片刻发现后院竟然没人!真是稀奇。不过也正好趁人不在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好宝贝。
一道白影闪过墙头,习霂按照经验直接摸到主屋从窗口悄声翻入。虽未点灯,但夜间视力极好的习霂还是能将屋内陈设一收眼底。这屋子陈设好生奇怪,一点不想普通民宅主屋的构造,前面设有会客用的桌椅,里间是层层纱幔掩映下的圆形大床,倒像是青楼常有的摆设。
心生疑惑,习霂直觉不对,恐怕这里不会藏有什么宝贝,正想要出去探探其他房间,就听屋外响起人声。现在出去就是被撞个正着,没办法,习霂纵身跳上屋梁,看看情况,随机应变。
果然下一瞬间正门就被推开,一个着深褐色长袍,身形魁梧满脸须发的中年男子先行进来,再恭敬的伸手迎进门一个年轻男子。
习霂只觉眼前一亮,这男子长得可真不赖,个子比旁边的大汉还高,看得出身形结实,却是修长有力那类,不像旁边的人肌肉像是要撑破袍子似的,看着就恶寒。一头黑发高高束起,将脸部轮廓衬得更加明显,虽然是给人刚硬的感觉,但下巴却不是方正而是尖尖的,薄唇给人冷酷的感觉,眼睛却是温润的,眉毛浓黑飞入鬓角,鼻梁高挺,整个人英俊指数直逼大哥习煜。要不是如今人在梁上,习霂真想要拍手叫好。
可惜下一秒习霂就失望了。两人进门落座,很快又有两位美艳女子端着酒水入内,看那打扮倒是符合这房间的布置。
彪形大汉搂过正给自己斟酒的女子一把按在腿上,毛乎乎的张嘴就咬住对方红唇,虽然这套动作跟之前习霂调戏鸳鸯的是如出一辙,但换成个形容猥琐的大汉怎么看怎么恶心。
大汉亲了半天才意犹未尽的松开,看向对面傻站在英俊男子旁边人,厉声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好好服侍止尘公子!”
那衣着暴露的女子看起来也是身经百战的样子,不知为何在名为止尘的男子面前显得有些紧张,被主人一骂立即软若无骨,倾身扑进止尘怀里,屁股一下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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