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江州的路上,在下途径断崖门腹地时……”林止尘仔细将宛葶杀夫之事说明,“所以吴涯掌门的死因已经明确,并非如大家所猜测那样。可惜宛姨娘本来答应随我一同前来说明真相,但中途还是心生怯意不告而别。”
听了林止尘的解释,众武林门派一阵骚动,立刻有人站出来,“林公子虽为火灵岛高徒,但我们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这么说就相信啊!这么多掌门,还有门派长老遇害,由不得半点疏忽!”
“虽然宛姨娘不能出面解释,但还有一人可以证明我刚才所说句句属实。”林止尘看看习霂。
众人这才顺着林止尘目光看向习霂,之前大家的关注点都在林止尘身上,竟然一直没注意跟在林止尘后面的小姑娘,大概还以为是林止尘身边跑腿的小丫鬟吧。要是让习霂知道众人的心思,肯定要气出一口老血。
“这位是?”武邢代众人问出口。
“玕城习霂,”学着江湖人抱拳,“他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跟宛姑娘一起被那吴涯的姘头抓去拍卖的。”被一群人围观习霂也不扭捏,实话实说。
可是,“林公子,随便找个小丫头就要让大家伙信服,恐怕不妥吧!”刚才站出来那人继续嚷嚷,出口就是阴阳怪气的。
“你!”习霂怒了,什么叫随便找个小丫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还真就是一个随便抓来充数的,虽然在玕城,她习霂明里是习大老板的妹子,暗地里还是飞天侠盗,但在江湖武林上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还真被说对了,现在她的心情就两个字,憋屈!
看着习霂生气的小脸,林止尘蹙眉,正要开口,偏殿内却突发变故。只听“嗖”的一声有物破空,刚才开口之人不知道被什么打中双膝,竟就直直跪倒在地。
“我玄谟的宝贝徒弟岂能容尔等奚落!”
正一个人憋屈着的习霂听到熟悉的声音蓦然回首,就见自落日镇一别多日不见的师父身姿飘逸的落在殿前,跟着进来的居然还有习煜!
“师父!大哥!”被一群陌生人鄙视之下陡然见到亲人的惊喜总是大过自己闯祸后见到长辈的心虚,习霂眼神霎那间恢复神采,纵身一跃来到玄谟身边。
玄谟抓住习霂胳膊,上下打量,郁郁寡欢了好一阵子,终于展开笑颜,“阿霂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习霂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不过偷偷瞄一眼一旁的习煜,立刻又老实了,低着头凑过去,“大哥怎么也来啦?”
习煜狠狠瞪她一眼,但是语气里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压低声音“等会儿再收拾你!”
这时那被玄谟真气所伤之人才勉强爬起来,惊恐的看向玄谟,“你、你、你是!”
站在一旁的武邢抢先一步跃众而出,对玄谟深深一揖,“原来是玄谟老祖大驾光临,我武宗真是蓬荜生辉啊!”
武邢话音刚落,偏殿内就是一片哗然,
“那就是传说中的玄谟老祖!?”
“玄谟老祖不是归隐几十年了吗!”
“那是玄谟的徒弟?”
“独来独往的玄谟老祖竟会收徒!”
“这真的是当初在江湖掀起腥风血雨的玄谟老祖?”
玄谟对在场众人的交头接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捋一把胡须,扫视全场,“我玄谟的徒弟可不是随便哪个小丫头,她说的话有谁不信!”
中气十足的一吼,场内瞬间安静下来,武邢神色极为恭敬,“既是玄谟老祖的高徒,大家自然是信的。”顿了顿,脸颊挂笑,“玄谟老祖不出江湖多年,今日难得驾临,是我等后辈的荣幸,若是老祖愿意为江湖事出一臂之力,我等必当感激涕零!”
“武家小子,”玄谟打量武邢一眼,“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你老子可没这么利索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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