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混到太学之中当上了学正他也算极为尽力古之经书每日必念上几遍对这些学生们也极为严厉故而大家虽然不喜他倒也有点怕他。
曾经南路斋一位学生因为迟到之事被这胡学正罚到门外站立一天方才罢休而后胡应尚又亲自过来站在那边和他说了好久的经让诸人皆是看了一场好戏那学生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故而大家们对于胡应尚讲经皆是毕恭毕敬不敢怠慢。
王贤也是知道这个胡学正的作风他微微笑道:“我还挺的住只要两个时辰就可以休息了你不用担心我。”
汪洙点了点头但是他看着王贤这个状态实在有些不放心又道:“要不这样若是我见你将睡之时便捶打你一下如何?”
王贤连忙点头他还真是有些架不住了这时脑子已经一片晕乎了要不是有桌子他早就倒在地上了。
正当他晕晕的时候那个胡应尚已经走了进来行至案台汪洙连忙一拉王贤诸人站立起来向这胡学正行了一个师礼然后才各自坐下。
胡应尚看了看下面的诸人然后皱眉道:“怎么少了一个?此人如此胆大不习经书、不读圣言有谁知道乃是何人?”
齐偍这时站了起来道:“回学正乃是我北路斋水字房间的周兵他昨日冲撞了前来讲经的尚书大人现正被关押等候处分。”
胡应尚“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那老夫便不予追究了今日老夫要讲的便是《诗经》其书成之早矣凡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今人学圣言莫不从《论语》《尚书》《诗经》起论语极为短小乃是圣人警言不可不学尚书乃是举先圣人之例亦是不可不学然诗经不同此二者其文皆是短诗有风、雅、颂三分今读之犹且朗朗上口言简意赅。”
他随即便开始讲解《诗经》里面的诗歌起来他说话声音老气横秋的而且又不精彩不由让王贤昏昏欲睡起来但是他凭着极为坚强的意志力终于挺过一波又一波的困意让他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那堂上的胡学正。
那胡学正仍旧在说着不停大多是一些老调重弹的东西王贤的眼皮终于合在一起轻轻点起头来。
汪洙正坐在他的旁边看到他这个样子立刻拉了他一下却没想到王贤实在太过困乏竟然没能把他拉醒汪洙只能又连续拉了他好几下才把王贤从瞌睡中唤醒过来。
这时间简直太难熬了王贤的眼皮都打成一团了而脑子轰轰作响他多么渴望有一张床自己躺上去睡上几天几夜什么时候自然醒来才能解其现在之困。
不过这个时候什么都是妄想王贤只好胡乱地想着什么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从后世的自己开始想起一会想到答图他们一会又想到王德明一家人但是脑子极为混乱什么事情都没法集中下去所有这些想完之后他只剩下睡觉这一个念头了。
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正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不停的胡学正然后偷偷地闭上眼睛脑袋又开始点了下去因为动作很大倒是让旁边的汪洙吓了一跳连忙使劲地拽着他的衣服左右摇摆然而王贤此时就像死猪一般动也不动地歪倒在那桌子上了。
汪洙一惊抬眼见那胡学正还在眉飞色舞地说着不停不由舒了口气然后又偷偷地拉着王贤想让他站起来却不料王贤身体很沉他根本扶不起来。
这时舍内的人都开始注意到这边了他们看见王贤正躺在那桌子上大睡不已而他旁边的汪洙满脸焦急地拉扯着他却没见反应诸人虽然不敢太过明显地转头皆都是偷偷望向那边时不时偷笑两声又恐怕会惊动那胡学正都是憋着笑看起了手中的书卷起来可是眼光还时不时地往王贤那边瞟去。
赵万宝和齐偍也都看到这一幕了他们起床之时便看到王贤衣衫未脱地倒在床上心知他必然回来的极晚故而也没打扰他没想到王贤现在终于抵挡不住浓浓困意趴倒在桌齐偍有些过意不去地往那便看去而赵万宝却是带着些许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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