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婚事,而是自己。尉迟恭注意到项如的身体条件很差,每天都会熬制一些千奇百怪的东西让项如滋补,这些药汤子一次比一次苦涩,即使项如不想喝,尉迟恭也会逼着项如喝下去。除了喝药之外,项如也拟定了健身的计划,每天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进行一些诸如长跑、蛙跳之类的活动。项如的身子骨实在是太羸弱了,不可能在短期之内扭转这一局面,除非他能服用一粒改变体质的丹药,不过就冲项非理现在处处提防项如一手的态度,就算有丹药也不会给项如服用的。
转眼间,十天时间过去了,今天正是六月初六,项如和慕容洁莹完婚的日子。经过这十天的锻炼,以及数十碗的药汤灌溉,项如的体质改善了一些,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这一日,普洱门人山人海,前来致贺的宾客挤满了普洱门的前院,就连山下的下关城,也涌来不少前来观礼的四方宾客,这些人有的是真心前来祝贺的,有的纯粹就是看热闹的,还有的则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前来看慕容家的笑话的。这三种人当中,要说比例最多的,还是最后一种,慕容家虽是东周星第一势力,但是和他们一条心的,还真找不出来多少。
一大早,项如就在项非理派来的两个女弟子服侍下,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新郎装,大红锦袍,足蹬平底靴,头戴状元帽,整个人看起来喜庆十足。
之后的一切便和一般人的婚礼进程没有什么两样,先是项如被人拉着四处拜见前来祝贺的宾客,然后等到吉时的时候,燃放鞭炮,项如骑上高头大马,下到山下,迎接慕容洁莹。今天是女儿出嫁的日子,慕容白总算是过来了,他语重心长地交代了项如几句后,便让媒婆护送着慕容洁莹钻进了婚轿内,之后项如和慕容洁莹返回普洱门,一拜天地,二拜师门,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普洱门欢声雷动,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项非理老怀大慰,他毕竟是项如的亲叔叔,虽然忌惮项如的身份,却还是有些叔侄感情存在的。
傧相喊完“送入洞房”之后,项如便用红丝带牵引着慕容洁莹走到了新房。为了体现对慕容家的尊重,项如居住的房子已经被调换到一栋宽敞明亮、独门独户的四合院。
走进新房,项如还没来得及和慕容洁莹说话,便被人拉出去喝酒去了。
筵席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要不是有尉迟恭帮他挡驾,项如早就被人灌趴到地上去了,不过就算这样,项如还是喝了不少酒,三分醉意七分清醒。酒壮怂人胆,项如在酒精的刺激下,对慕容洁莹的不满好像也在无意当中抛到了九霄云外。
今天是我的新婚夜,我要和我的新娘子洞房花烛。项如如是想到。
项如跌跌撞撞的打开新房的房门,“莹莹,你夫君我回来了。你憋坏了吧,来来来,让我给你掀开红盖头。”
房间里没有点灯,项如摸索着走到床边,伸手一摸,却摸了一个空,“莹莹,莹莹,你在哪里?”
“莹莹是你能叫的吗?”一个清脆动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语气却是冷冰冰的。
慕容洁莹吹燃了活折子,点燃了圆桌上面的龙凤喜烛,募然间亮起来的光线让项如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一下。橙黄色的光线投射在俏立在圆桌旁的慕容洁莹身上,把她衬托得比花还要娇媚几分。慕容洁莹已经把红盖头掀掉了,她玉面含霜,一双凤目冷冰冰的看着项如。
慕容洁莹的表情好像是一盆冷水一样,兜头浇在了项如的身上,项如激灵一下子,酒意烟消云散,项如苦笑了一下,语气间也恢复了陌生,“慕容小姐,原来你已经把盖头掀掉了?”
慕容洁莹对项如的称呼很满意,冷冷的说道:“以后你就按照现在这样叫我‘慕容小姐’,或者叫我的全名,不许叫我‘莹莹’或者是‘洁莹’,这两个称呼只有我的亲戚朋友才能叫,而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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