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娘止了哭声,王国伦又问窦银子:“银子,你离开你爹多长时间哪?还能记起你爹打鱼的条河流吗?”
银子顿了一下蹙蹙眉头道:“不记事之前银子不知道,记事后银子跟着爹爹从陕西到湖北;到河南,到山西;最后来到河北,在保定周围的河流上打鱼!要说银子离开爹爹多长时间,连皮带肉应该是4年了!”
银子说情绪低沉道:“银子记事时听左邻右舍的爷爷奶奶讲,我爹为了喂养我是上门乞讨的;讨来面粉熬成糊糊,把银子喂养大的!”
“银子,娘对不起你!”王桂花又一次津津保住女儿哭得岔气。
银子把她娘安抚镇定,振振精神道:“银子离开爹爹时的事情记得很清楚,那天爹爹打了一条十几斤重的打鱼;乐呵呵说要用蘑菇搭配清蒸,银子就借了崔大爷家的小船撑道积水潭孤岛上采摘;还没上岛,便见一定降落伞降落到孤岛上,站在水潭岸边的人喝喊活捉小鬼子;银子才知道那是日本飞行员鸠山镇男,就把他活捉了!”
王国伦呵呵笑道:“银子活捉鸠山镇男的事情王某听关将军讲过,说说十里水面不会水的人根本就到不了孤岛上,银子让人讲鸠山镇男捆绑在小船后,泅渡爬上岸的!”
王国伦说着郑重其事道:“正因为银子在擒获鸠山镇男的战斗中立下汗马功劳,关将军才收你做了他的弟子;要知道,关将军的女弟子只有银子你一个啊!”
银子畅笑起来:“那是那是!师傅收银子为徒,银子才学会金雁功c神驼足c旋风掌,对付百十个人也不在话下!”
王桂花紧紧抓着银子的手说:“这么讲我闺女会武功?”
“哪还用讲?你闺女现在是武林高手!”银子自满自得地说着,见王国伦坐在对面,不好意思地挠挠脖子道:“不过银子的武功在王将军面前还是小巫见大巫!”
银子说完,不等王国伦搭话,喋喋不休道:“银子想起来了,爹爹抓捕大鱼的那条河叫大屋河;银子撑小船的水潭叫积水潭,都在保定城外!”
王国伦站起身子,倒背着手在屋地上走来走去,道:“从银子叙述的情况来看,她爹在失去阿贵婶后神经是出了问题;才从安康顺汉江直下带湖北,从湖北又到河南c山西,最后待在河北的大屋河边;大屋河在保定,距离安康可是千里之遥啊!”
银子娘听王国论如此说,又唧唧歪歪啼哭起来,一边啼哭一边念念叨叨:“银子爹今年38岁,是奴家把他害得神经错乱;奴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王国论扬扬手臂道:“阿贵婶无需自怨自艾,银子爹逐河钓鱼那是对你的思念;他的精神还没错乱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我们一定要找见他让你们一家团圆;相信银子爹见到阿贵婶后神志一定会恢复清楚的”
王国伦话没说完,便听楼上传来爽朗的笑声:“啊哈哈听声音好像是王将军?王将军,啥风把你吹到这地方来咧!”
说话的是柳翠莲,柳翠莲打寝在二楼的卧室;一刻钟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窗明几净的房间里,身上还盖着鲜艳的被子。
柳翠莲坐起在床铺上,想起天快黑时被山本宪藏18罗汉的首领犬神媾耳扔进黄浦江的情景,知道有人救了自己;而打寝的房间一定就是恩人家的。
柳翠莲心中想着,便在卧室的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一个人,却听见楼下人声不断。
柳翠莲静下神来细听一阵,王国伦铿锵有力的说话声如雷贯耳地传过来了。
柳翠莲惊得瞠目结舌,心中急剧说道:“王将军不是在大戈壁跟犬神俊彦的野狼特战队鏖战吗?咋会来到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哪里?哦对了,这里是上海的黄浦江啊!奴家不是被小鬼子18罗汉中那个叫犬神媾耳的家伙抛进黄浦江了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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