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苏绯色抓着,但貊冰舞的怒气仍是不减半分。
云真公主出了这种事情,她和苏绯色的嫌疑本就是最大的,如今这几个御林军竟然还指证是接到了她的命令,这
这不是想害死她吗?
“冰舞公主激动什么?有皇上在此主持公道,如果不是您皇上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的。”苏绯色抓着貊冰舞的胳膊,淡淡说道。
她的语气没有感情,没有起伏,更没有丝毫的偏袒,这不禁让貊冰舞有些慌了。
怎么回事?
这个局是苏绯色设的,按理说,苏绯色应该掌控着全局才对,可如今
难道这一环,也在苏绯色的计算之内?
如果这么想,那苏绯色现在表现出来的淡定就可以解释了。
但苏绯色为什么要陷害她?
她和苏绯色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吗?
苏绯色为什么
貊冰舞想不明白苏绯色的用意,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破坏了苏绯色的计划,只得抿了抿唇,不再开口。
见此,苏绯色才转头朝御林军看去:“你刚刚说,你们并没有擅离职守,而是听了冰舞公主的命令才离开后门的?”
“这回苏大人的话,的确如此,就在昨晚,突然有人拿着宫里的令牌来找属下,让属下去别的地方看守,这里冰舞公主会派另外的人过来,属下一看是宫里的令牌,便信以为真,谁曾想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属下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御林军知道苏绯色是貊冰舞的人,又看苏绯色好似没有要偏袒的意思,迟疑了片刻,这才开口。
“宫里的令牌?冰舞公主又不住在宫里,怎么会有宫里的令牌呢?”苏绯色挑眉问道。
“苏大人有所不知,这枚令牌是宫中宫人都有的,皇子,公主,即便是搬离了皇宫,有了自己的府邸,也不会收回这枚令牌。”御林军答道。
“也就是说,这枚令牌是每个人都一样的?既然如此,你又怎么能确定你昨晚看到的令牌,就是冰舞公主的呢?”苏绯色接着问道。
而她的话音落,御林军立刻摇头:“令牌大致上是一样的,但每个令牌上都会有一个字,这个字是不同的,贵妃娘娘是董,云真公主是真,而冰舞公主则是舞,属下昨天便是看了令牌上的字,才确定是冰舞公主下的命令。”
“你胡说,本公主从来都没下过这种命令,本公主昨晚一直在公主府,怎么可能”一听御林军是看了她的令牌才离开后门的,貊冰舞立刻激动了起来。
因为一旦这个说法被证实,那边是人证物证俱在,她逃不掉了。
可貊冰舞的话还没说完,云真公主抽泣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舞儿皇姐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你竟然要这么对我,你”
云真公主虽然不清楚这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如今嫌疑既然指向了貊冰舞,她又怎么能不抓紧机会落井下石呢?
若是能借此将貊冰舞除掉,也不枉她刚刚受的屈辱了!
“皇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无凭无据的,难道你就要认定设这个局的人是我吗?”知道云真公主是想落井下石,貊冰舞立刻冰冷的厉喝了回去。
云真公主却不理会她,直接扑通一声,便朝齐国皇帝跪了下去,声泪俱下:“父皇,一定是因为儿臣突然回来,抢了舞儿齐国第一公主的地位,再加上父皇最近常来绮霞宫,颇有偏爱之嫌,舞儿才会心里不平,做出这种糊涂的事情,父皇舞儿的本性不坏,相信此事也并非她真心所愿,求您不要责怪她。”
这
现在摆明是貊冰舞用毒计陷害云真公主,云真公主却不问缘由,直接跪下替貊冰舞求情
别说是齐国皇帝了,就是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为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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