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干活。你们看如何?”
王景、向训、董遵诲一起离座,躬身说道:“陛下圣明!”
离开皇宫之后,王景、向训等人便率领军将们返回驻地,董遵诲却又买了些滋补药品,前往王朴府上探访。很快,董遵诲就来到了王朴的府邸,就见这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再不复往日的冷清局面。
董遵诲微微一笑,过去王朴只是个侥幸得中进士的穷小子,前途有限,大家也都懒得与他交往。自从王朴献策有功、升为左谏议大夫、知开封府事后,大家才对他热络起来。今日行刺一事,王朴这个知开封府事难逃罪责,可他偏偏在送走郭荣之后又受了重伤,在中国人看来,这可是以身护主,道德上的崇高足以掩饰自己的过失。由此大家判断这王朴前程似锦,自然卖力讨好。
也许是知道王朴重伤难以视事,前来探望的各级官员也只是留下礼单,随即走人。不一会,府上清净了许多,董遵诲这才迈步上前。王朴府中的管事知道这是自家大人为数不多的几个好朋友,便亲自领着董遵诲前往内室。管事随后离开,房中只剩下王朴、董遵诲两人。
看着躺在床上冒冷汗的王朴,董遵诲皱着眉头说道:“你一个书生这么拼命干嘛,怎么不随着陛下一起走呢?”
王朴苦笑着说道:“我哪里想到这些御前侍卫居然挡不住几个和尚的攻击,再说了,总要有人留在车里吸引目标!既然吃了郭家饭,就得对得起这俸禄。”
董遵诲叹了口气,“你就是个死心眼,跟我大哥一模一样。年前我劝他出仕做事,可这家伙愣是懒得当官,就连我搬出父亲也没用,他还是缩着脑袋在家清闲自由。”
董遵诲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揭开王朴腹部的纱布,从怀里掏出自己秘制的金疮药来,轻轻涂在王朴的伤口之上。之前御医已经做了处理,可是这些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用的都是性情温和的药物,药效较慢。
董遵诲涂上伤药以后,王朴就觉得腹部就像是刀绞一般,还没等他喊出声来,就随即感到有些清凉。董遵诲笑着说道:“伤口处理地还凑合,起码没有感染,丝绸内衣没白穿。这是我悄悄改良的先帝御赐金疮药,每日让丫鬟帮你换换药,一个月包好。只是要多静卧,不要理事。”
王朴苦笑着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你说的倒是轻巧,哪有这么容易?!陛下今天跟你透露口风没有,据说要整修开封府!”
董遵诲轻轻点头,低声说道:“陛下今日已经派那李谷向南唐发起进攻,你作为《平边策》的献策人,有权知道这件事。我们这些部队明面上参与开封府的修缮工作,实际上却要抓紧时间训练,为南下攻唐做准备。整修开封府不过是个幌子,你虽然知开封府事,可毕竟受了重伤,这累人的活最好不要做!”
王朴连连摇头,“读书人只追求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既然知开封府事,又岂能坐视不管?!何况整修开封府是件大事,也许未来几十年都没有这机会。而且如果南征顺利,咱们大周的边境就要再次扩大,开封府作为一个大国的京都,现在的格局未免有些个过小,必须乘机好好整修一番,免得日后翻新起来劳民伤财。”
王朴有些个激动,他长喘了口气,喝了口董遵诲端过来的药汤,继续说道:“一百七十年前,大唐宣武军节度使李勉将府署迁到开封,大规模扩建城池,奠定了如今的基础。可是如今城中人口迅速增长,城内房屋过于密集,民宅侵入官道,车马无法通行,也造成了火灾隐患。而且城池规模不断扩大,将部分坟地裹在城里,不仅有碍风水,也让不少土地得不到有效利用,白白浪费!
而且开封府百余年不断向外扩展,防务工事薄弱,几乎无险可守,要不然当年先帝也不可能轻易入城!整修开封府可以将城池做有效规划,分成皇城、内城、外城三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