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这种小场面自然不惧,再加上他生性油滑,每每插科打混,丝毫不惧这两人的联合攻击。
很自然的,这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很想借此机会探周天星的老底,但只要一碰到实质问题,必定会被周天星一个皮球轻轻踢回。
比如,张家生问:“不知道兄弟在国安担任何职啊?”
周天星斜睨他一眼,半真半假地道:“老张头,你觉得,这个问题是你应该问的吗?”张胖子就没脾气了。
又比如,邱本初问:“我记得上回跟家父去周副省长家里作客,周副省长似乎曾提到过你父亲,兄弟,冒昧问一句,周副省长是不是和你家有什么关系?要是有那就太好了,家父和周副省长可是莫逆之交啊。”
周天星只淡淡一笑,反问道:“你真的确定周副省长曾经提到过我父亲?恐怕是你听错了吧。”
总之,尽管两人使尽浑身解数,或直问,或旁敲侧击,周天星就是不肯正面回答任何敏感问题,对此这两人倒也不太介意,毕竟刚刚化敌为友,交浅言深可是官场大忌,如果周天星现在就把家底跟他们和盘托出,两人反倒不敢相信了,反正只要有个良好的开头,日后慢慢修补关系、增进感情就是了。
不过当开到第二瓶水井坊时,周天星的话渐渐多了,舌头也有点大了,忽然长吁短叹,大发感慨:“唉!我这人天生懒散惯了,其实在国安也就挂了个闲职,哦,这话你们可千万不能露出去,这事儿就连我家老头子都不知道。”
两人哪里肯信,试想能指挥十几个国安对一位现政府高官说抓就抓、说关就关,这样的人物如果只是挂了个闲职,骗鬼去吧。
不过邱本初依然一脸真诚地望着他,点头道:“那兄弟究竟为何苦恼呢?”
周天星摊开手,苦笑道:“还不是被我家老头子逼的,他整天说我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还常常说什么富贵多纨绔,你们说,我哪点象个纨绔子弟了?唉!非逼着我去天龙律师行上班,郁闷啊。”
张、邱二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现出喜色,费了半天力气,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于是,两人也陪着他唉声叹气,感同深受,邱本初有感而发,长叹道:“兄弟,你的苦哥哥懂,象咱们这种人啊,外面看上去风光,可我们的苦又有几个人知道?都说我们是太子党,唉!其实那些老家伙在家里个个都象土皇帝,说一不二,开口原则,闭口党性,搞得家里跟政府机关一样,寻常人家的子弟,哪用受这个?”
就连邱本初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他已把周天星归为了自己的同类,这话一半是顺着周天星的意思往下接,另一半则是油然生出的感慨。
周天星象是碰上了知音,一下子激动起来,情不自禁握住邱本初的手:“本初兄啊,你可真是对我的脾胃,这话可说到兄弟心尖上了,来,咱们哥俩浮一大白。”
两人对干一杯,邱本初趁热打铁,笑道:“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兄弟有难,做哥哥的哪能不伸出援手,那个什么破律师行你就别去了,不如我给你安排一下,在市政府里挂个闲职,领份空饷,心情好了去办公室转一圈,平时你爱干嘛干嘛。”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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