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官面上没人可不行,而如果自己不亲自出面牵线,象徐楠这种草根阶层再有能耐也结识不到这种级数的大人物,至于以后的事,那就让徐楠自行发展了。
当晚,一行五人找了一家夜总会消遣了一番,最后徐楠刷掉一万多块,算是和张家生初步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各自尽欢而散。
回家途中,坐在出租车上的周天星接到徐楠的电话,对方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沙哑着嗓子道:“天星,我们永远是兄弟。”
挂断电话后,周天星怔怔出了一刻神,良久才轻声叹息道:“永远,究竟有多远?”
也许只有修道人才真正明白,这个世上的永远是多么可笑。
同学会后的几天,周天星一直过得很悠闲,主要是因为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爸周国辉当了税务所长,自然心情格外好,整天扑在单位里为党和人民作贡献,就很少有时间教训他了,不仅如此,就连姚春芳也莫明其妙地从居委会调到了街道,直接当上了享受副科级待遇的妇女主任,只是姚春芳可就没有周国辉的自知之明了,回家后居然大发感慨,一个劲埋怨组织上对她这个人才发现得太晚,要不是新上任的街道主任慧眼识英才,她这颗明珠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发出万丈光芒呢,因此姚春芳就更没时间在他耳边唠叨了。
至于周天星本人,经过一番权衡,最终决定在公司里还是暂时不露锋芒为妙,就让孔泉、周义他们先当他是个二世祖也无所谓,于是他除了把聂玉琳招进公司以外,几乎没干过什么正事,连办公室也懒得去,天天跑到省艺校和林水瑶厮混,两人天天粘在一起,倒也乐在其中。
和林水瑶接触得越久,周天星就越觉得她可爱,这女孩不但长得漂亮,而且性格开朗活泼,偏又善解人意,跟时下那些所胃的性格女孩不可同日而语。只是这天周天星一见她就吃了大亏。
两人本来约好在校区里一个偏僻的小树林见面,周天星到得晚了一点,远远就瞧见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一张石凳上,忽然起了童心,蹑手蹑脚来到她身后,忽然伸出手去按在她肩上,原想吓她一跳顺便揩一下油,谁知手还没碰到人家身体,腕关节就被人家拿住了,接着就是一个过肩摔,身子便象腾云驾雾般飘了起来。
“啊哟!痛死我了,谋杀亲夫啊。”
周天星躺在地上哇哇大叫,其实这里的草地很是柔软,虽然被仰天摔了一跤,其实并不是很疼。
一张粉雕玉琢的俏脸凑到他眼前,充满歉意地道:“对不起哦,我还以为是坏人呢,哪里摔痛了?我帮你揉揉。”
“全身都痛啊,没一个地方不痛啊,快揉啊。”周天星开始耍无赖了,同时开始yy林水瑶如何如何给他做全身按摩。
“不理你了,坏家伙,快自己爬起来。”林水瑶虽然单纯,可也不是傻子,看穿了这家伙的不良用心,娇嗔道。
望着她那似嗔似喜的娇俏模样,周天星不由得看得痴了,脱口道:“你让我抱一抱,亲一下,我就起来。”
林水瑶羞红了脸,啐道:“想得美,你再不起来,我真的不理你了。”
周天星动她的坏念头岂止一日,做梦都想把她搂在床上翻云覆雨,早日破掉这令他十分惭愧的童子身,奈何这丫头虽然开朗活泼,却是个十分传统的女孩,尤其两性方面特别保守,所以到现在为止,周天星最多只能搂搂她的小蛮腰,连嘴都没亲过,而且每次和她发生一些亲密接触后,都会惹得周天星欲火中烧,却偏又无计可施,不可谓不是一种悲哀。
“唉!不亲就不亲吧,你扶我起来总行了吧。”
“唉!真拿你没办法。”林水瑶被他磨得没法,只得俯身去拉他,谁知周天星上身忽然象弹簧般弹起,冷不防搂住她的小蛮腰,就势一滚,已把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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