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象对我一点戒心都没有?是不是我不论约你到什么地方,你都敢一个人来?还有,你确信桌上这瓶红酒没有问题?”
周天星耸耸肩,无所谓地道:“管他呢,你总不至于迷奸我吧,呵呵!如果你真有这个打算,我也不会太介意的。”
阮清似嗔似喜地白了他一眼,刹那风情,几乎可以令任何男人魂飞天外,忽然笑道:“那好吧,现在开始谈条件了,我首先必须知道,你手中可以用来交换的资源是什么?”
周天星吐出一口烟圈,淡淡道:“我有能力随时让孙福荣那个变态老头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这个资源够不够?”
阮清的眼睛顿时亮了,深深凝视着他,似乎想用眼神把他整个人看穿。周天星则是屏去了心中一切杂念,凝神静气,默默体察着对方的情绪波动。
良久,她垂下眼睑,也倒了一杯红酒喝了,轻轻道:“可以证明一下你的能力吗?”
周天星道:“暂时还不可以,我这个人很现实,从来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所以我想知道,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又是一段漫长的沉默。
阮清忽道:“替我办一件事,你就能得到我的一切。”
不待周天星回答,她已坐直了娇躯,目光空洞地望着黑沉沉的窗外,自顾自道:“我十九岁那年中专毕业,就进了江航当乘务员,有一次在飞机上,有个客人摸我的屁股,后来我就和那个客人发生了争吵,再后来我就被投诉了,当时孙福荣还是客舱部的书记,有一天他找我去谈话,说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大里说我可能会被直接停飞,往小里说写个检查就没事了,条件是要我陪他睡一夜,我考虑了几天,心想就陪这糟老头子睡一觉吧,就当被鬼压了身,于是我就去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他是个变态,还是个虐待狂,那天晚上他把我绑在床上,用鞭子抽,用蜡油烫,还把一根小木棍插到了我下面,后来,我就痛晕过去了。第二天早上他才告诉我,他拍了我很多。”
她说到这里,面无表情地拿起红酒瓶,直接对嘴灌了几大口,任殷红的汁液溢出唇角,滴在鲜红的绸衫上,接着放下酒瓶,又道:“十年了,在这十年里,我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和他这样玩一次,有时候在床上,有时候在浴室里,有时候在餐桌上,他一直夸我的皮肤好,因为每次我被鞭子抽过,或者被刀割过,用不了两三天就会完全恢复正常,连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所以他常说,我就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所以,每次他对我做过那些事后,都会拍照留念。”
这番话听得周天星毛骨悚然,因为他知道她没有说假话。忽然心中一跳,脱口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的皮肤,每次受伤后都能很快痊愈?而且不留一点疤痕。”
“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亲眼证实一下。”
阮清平静地说着,同时从头上取下一根金属发簪,用一边的锐角在自己指尖上割开一条细小的伤口,有两粒血珠沁了出来,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淡淡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个伤口最多半小时就能复原,我没事的时候,经常这样玩。”
一股凉意从周天星心头升起,同时还伴随着一阵狂喜,在修道界中,这样的体质被称为先天之体,十分罕见,估计这世上一两百年才能出一个。而凡是拥有先天之体的人,都是天生的修道者,只要略加点拨,不需要积功德或者修练什么道术,光凭吐纳一途就可长生不老。据江玉郎的说法,这种人先天就具有基因修复能力,如果修习正宗的吐纳功夫,自然事半功倍,只要勤加修练,肉身成圣也不是问题,只是这种人一两百年也难得出一个,而且还要机缘巧合,得遇明师才能踏入修道之门。
而最关键的是,如果能找到一个拥有先天之体的女子,时常以玄门正宗的房中术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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