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呆若木鸡的人,冷漠地道:“我不会再重复一遍了,把刘寒松送过来,否则,这里地人,就全都给我大哥陪葬吧。”
死寂!无边地死寂,整座审判大厅似乎变成了一个阴森的坟墓,明明有许多人,却听不到一丝响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因为谁都不愿当下一个牺牲者。在这个如地狱魔神般的煞星面前,没有人能猜到他下一刻会做什么。
下一刻,韩士成站到了金龙渊面前,他冷静地盯着对方的眼睛,缓缓道:“金龙渊,我有一个建议。”
金龙渊神色稍缓,点头道:“韩律师,多谢你这段时间为我辩护,请讲。”
韩士成微微一笑,指着他掌中的法官,道:“他是个好法官,也是个无辜的人,这里的绝大多数人也一样,他们都是无辜的,你只不过需要一个人质而已,一个人质和一百个人质并没有多大区别,而且人质太多也不便于控制,所以,我希望能成为你唯一的人质,作为回报,我以人格和名誉担保,我一定会是全世界最乖地人质。”
“不!”
金龙渊断然拒绝道:“你走吧,我有他们就够了,大丈夫立身处世,恩怨分明。如果你一定要学好莱坞大片里的英雄,我也不介意干掉你。”
韩士成叹了口气,苦笑道:“那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刘寒松?就因为他办了你大哥?”
金龙渊笑了,他笑得很苦涩,微微摇头道:“看在你为我辩护了这么多天的面子上,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反正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嗯,是这样的。刘寒松这个人,我和我大哥十年前就认识他了,当时他还只是一个小人物,有一次他被人追杀,是我大哥救了他,我大哥直到死的那天,右手小臂上都还留着一条七寸长地刀疤。他当时挨那一刀就是为了……刘寒松。”
韩士成深深吐出一口气,理解地道:“终于明白了,所以,你就认为,刘寒松办你大哥是恩将仇报,只是。有一点我还是不太明白,以你地身手,当时怎么会留下他一条命?还有,现在又为什么一定要杀他?”
金龙渊眼中闪过一丝激赏,点头道:“看来,你地确是一个值得尊重地好律师,只可惜。我刚才只答应回答你一个问题。现在,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韩士成哑然失笑,点头道:“不错,看来我这个律师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称职,至少()说话还不够严谨。”
他沉吟片刻,又道:“那么,就让我告诉你目前刘寒松真实的状况吧,也许你还不知道,早在几个月前。他就不是东海的政法委书记了,你的案子还没正式开庭,他就已经被双归了,后来被移交司法部门审理,呵呵!不瞒你说。审他那件案子的就是你身边这位法官。也是在这个法庭上,而且他的案子审得很快。前几天判决结果就下来了,要不,你问问这位法官。”
金龙渊脸色数变,不可置信地望着韩士成,喃喃道:“你……你不是骗我?”
韩士成耸耸肩,淡淡道:“如果我没有记错地话,这条新闻我上个星期刚刚看过,刘寒松一审就被判了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哦,当然,他还要向高院提起上诉的。”
接着他忽然象想起了什么,提高音量道:“哪位方便的,请帮我找一张上星期四的东海日报来,要头版那一张。”
几分钟后,金龙渊手中捏着的已不是那个法官了,而是一张东海日报,他呆呆望着头版头条上那一行黑体大字,怔怔出了一刻神,忽然流下泪来,喃喃道:“大哥,你泉下有知,该闭眼了吧。”
韩士成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递了过去,轻叹道:“把它化了吧,捎给你大哥看看。”
一篷火苗在金龙渊手心上轻快地跳跃,上百道目光注视下,他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他跪得那样久,把后背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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