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星,修的就是生死大关。所以,他绝不可能象普通年青人那样振臂一呼,就热血沸腾,动不动就和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所以他自然不可能真地去陪楚蓉发神经,学古惑仔玩飙车,因此,他选择了一个很另类的方式,和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公主比停车。理由也相当充分,基本技术不过关,就没有资格和他单挑。
毫无悬念,他轻而易举取得了完胜。
完成这个不大不小的闹剧后,周天星就和楚雄南一起外出了。根据昨晚在饭桌上达成的共识,今后一段时间,他必须一直陪同在楚雄南身边,进行燕航重组的相关谈判,而姚春芳等人,则由袁华全程陪同,继续在北京游玩。这样一来,其实反倒给周天星放了假,至少再也不需要偷偷外出了。
今天和楚雄南一见面,周天星就对他起了个心卦,已对楚家兄弟的算计洞若观火,同时也觉啼笑皆非,看来他之前地推测一点都没错,这个家族虽然极有权势,却个个都是绣花枕头一包草,锦绣其外而败絮其中,身居高位而目光短浅,居然把家族联姻当成头等大事,不择手段至此。
不过,这其实也是一种普遍现象,不足为奇。中国历史上就有一些昏馈无能的帝王,以为只要用联姻来取悦外藩,国家就可以长治久安。这种方式并非全无可取之处,汉武帝就曾联姻匈奴,但那只是权宜之计,是为了争取时间养精蓄锐,最终消灭对方,否则,他就是个昏君。
既然有人送上门来“和亲”,周天星的小算盘就又打响了。他的一贯作风是,绝不轻易放过任何有利条件,他当然不可能娶楚蓉,但这并不妨碍他暂时利用一下楚家在京城地势力。
楚雄南的座车中。两人正在亲切交谈。
“天星,我家蓉儿就是小孩子脾气,有时候说话做事不知道轻重,你可别见怪啊。”楚雄南轻描淡写地道,不经意中,已不动声色地改变了对他的称谓。
周天星老脸微红(只因联想到卦象中楚蓉地赤身裸体),故意沉默一刻,笑道:“楚总,您可别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楚小姐挺有个性的。性格开朗率直,不矫揉造作,还是挺可爱的。”
楚雄南心情大悦,呵呵笑道:“给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昨晚在饭桌上,我就觉得你和我家蓉儿挺班配的,要是你现在还没女朋友。我倒觉得你们俩挺合适地,说不定就把你们撮合成一对了。当然了,这只是玩笑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对了,你和林小姐,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对这番半真半假地试探,周天星报以一笑:“楚总。看您说的,我周天星何德何能,怎么敢那么贪得无厌。嗯,我和瑶瑶地婚期还没最终定下来。主要是因为家里两位长辈都还在云南支边,可能时间上比较尴尬。”
楚雄南目光一闪,微微颔首,很自然地转换了话题,语气诚恳地道:“天星啊,我虽然很少去东海,不过你的一些事我也略有耳闻。听说你和贺延年之间……有一些意见分歧。还发生过一些小摩擦,当然了。这种情况在工作中是难免地,也许其中还存在一些误会。这样吧,以后如果再遇到类似情况,你就直接给我打电话,由我来出面协调,不要动不动就把矛盾激化嘛,你说是不是?”
周天星沉默片刻,言不由衷地道:“楚总,我也不是不知轻重地人,我承认,我对贺书记的一些工作方法不敢苟同,但贺书记毕竟是我的上级领导,您放心,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楚雄南笑了,连连点头:“这样就对嘛,其实贺延年这个同志,不论工作能力还是人品,我一直都是相当放心的。这不,前些时候他还主动向我汇报,对你的工作成绩相当肯定,还打算把你列入今年的后备干部名单里,由此可见,这个同志办事还是比较公允地嘛。这样吧,等下回我去东海的时候,把你们俩拉到一起,当面谈谈,把里的疙瘩去了,你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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