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收集而来地精神力大多都含有一定的个人信息,虽然是正面信息,但许多人的信息叠加起来,掺杂在精神力中,难免会把接收者的脑子弄晕,甚至导致精神类的疾病,这就适得其反了。所以,就象医疗用具使用前必须进行消毒处理一样,向人脑灌输精神力时也需要进行过滤和消毒,否则就不是帮人,而是害人了。
又是一个晴朗的下午,由于局里没什么要紧事,周天星就提前下了班,开车回家,刚到小区门口,隔着老远就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那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五官精致得如同动漫中的卡通人物,长发垂肩,穿着一件紫色风衣,安安静静地站在一个阳光照不到地阴影里,一动不动,如同雕塑般沉默,正是那个他一直想见、却一直没有勇气去见地女孩,乔萌。
下意识地,周天星把车停在她身前,露出一个自以为很平淡、很温暖、很从容的笑容:“你在等我?”
“我们可以单独说几句话吗?”女孩反问道。
“当然可以,上车吧。”
于是,汽车在大门前掉了个头,又向来路开去。
车中是长久地沉默,开车的人和坐车的人都象是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或者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有些事就在沉默中很自然地发生了。
坐在副驾座上的乔萌慢慢俯下身子,把脸贴到他胯间。然后,一寸寸拉下他地裤链。用鼻尖轻轻摩娑着那方寸之地。
周天星依然在开车,只是脸色变了,变得白里透青。突然间,他龇着牙吸进一口凉气,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地罪恶体验,光天化日,车流如织的公路上。身畔是一辆辆疾速掠过的轿车、面包车、卡车、集装箱车,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然而,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包裹在一团温软潮湿中,缓缓蠕动。
所有的一切,都在沉默中运动着。
终于,他死死踩下刹车。把车停到路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艰涩地道:“你想车毁人亡吗?”
乔萌慢慢抬起头,唇角渗出一滴乳白色的粘液,她笑得很苦涩,轻轻道:“我姓乔,乔北民是我哥哥。”
刹那间。周天星脑中“轰”一声巨响,耳边只剩下嘈杂地嗡嗡声,仿佛千百只蜜蜂共同发出的振翅声。揉在一起,要把他的耳膜碾碎。
“我是替他来还债的,我知道,你恨他,我也恨他,可是,他是我哥哥,如果他死了,我爸妈肯定活不成……”
汽车再次发动。车厢中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周天星漫无目的地操纵着方向盘。在纵横交错的街道上胡乱行驶。多少年来,“乔北民”这三个字仿佛已经成了他地一种人生信念。复仇。然而,只在一瞬间,这个坚如磐石的信念,就被一个柔弱的女孩粉碎了,而他的心也碎了。
终于,汽车再次停下,他垂下眼睑,冷漠地道:“回去告诉那个杂种,他欠你一条命。顺便恭喜你,你终于用自己的身体救了你们全家,你爸还是江岸区的区长吧,需不需要我顺便再给他升个官啊?毕竟你付出了这么多,总该物超所值吧。”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女孩地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落下,脸色苍白到接近透明,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那应该是怎么样?你处心积虑地接近我,不就是为了这个,让那个杂种继续逍遥快活,胡作非为,仗着你老子的权势,在外面随便欺负升斗小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对你们这些人来说,老百姓根本不算人,比你们家养的宠物都不如,至少我相信,你那位亲爱地兄长,不会把你们家的狗扔到抽水马桶里,也不会骑在它头上撒尿,更不会……”
“不!不要再说了,我受不了,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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