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声道:“稍息,本人初来乍到,年纪不大,官做得不小,想必有些同志不是很服气吧,不过没关系,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今天只讲一条,我敢在上级首长面前接下这个差事,就有自信胜任这个岗位,我的用人原则也很简单,不论远近亲疏,功必赏,过必罚。”
他顿了顿,目光威严地环视一周,突然断喝道:“警卫排排长蒋中平,出列!”
一名中尉应声而出,同时暴喝道:“到!”声音宏亮之极,震得人人耳鼓嗡嗡作响。此人中等身材,体格精悍,最明显地特征是双臂特别长,立正时双手几乎与膝盖平行,目测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面目硬朗如铁石。
周天星对他上下打量一番,眼神中满是赞赏之色,点头道:“好一条铁争铮的硬汉。”
随后脸色一沉,寒声道:“蒋中平,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深夜擅自离营?干什么去了?”
这话一出,众官兵无不变色,就连事不关己的谢阳都微微动容。至于蒋中平本人,更是全身剧震,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眼神中却不见一丝慌乱,反而目光炯炯地紧盯着他,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看透一般。
若是换了在一般部队,偶尔开趟小差也算不上多么严重地过错,最严厉的处罚不过是受个处分,关几天禁闭而已。但在特殊部门中,问题就没这么简单了。这种单位所执行的任务几乎都是绝密中的绝密,对此类事件自然极其敏感,不可能只按一般违纪处理。势必要进行极严苛的政治审查,就算最后确定没有内奸的嫌疑,这种人也不太可能继续留在部队里了。
空气在瞬间降至冰点。这一刻,所有地目光都集中在蒋中平身上。
令人窒息的沉闷中,只听他缓缓开口:“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开了小差。”
周天星微微一笑,点头道:“还算是条汉子,敢作敢当。”
随后把目光转向康伯达。吩咐道:“康副站长,你是政治主任,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康伯达犹豫片刻,出列转身,指着蒋中平喝道:“来人,下了他的枪。先关到禁闭室去,停职查办。”
周天星现在所做的,还是立威,只是这次的事情有点不同寻常,并不是单纯为了杀鸡儆猴,而是存心要把蒋中平逼上绝境。之所以要故意“坑害”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原因很简单,蒋中平也是个修道人。这几天他的神念一直在满世界转悠,其中有一道就一直伫留在江东站,本来只是想挑出点小毛病。好好镇一下这些新部下,谁知却在无意中有了重大发现。
就在昨天晚上,蒋中平一个人偷偷溜出营区。如同传说中的侠客,神不知鬼不觉地办下了一件大案,摸进本市一个颇有势力的黑帮头目家中,不但杀了人,还顺手带走了一大堆现钞,事后悄悄回营继续睡觉。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是万万没想到,从始至终,周天星地神念都一直跟在他身边。
最关键地是,卦象显示,蒋中平和周天星一样,也是混进革命队伍的修道人,其宗派名叫罗汉堂,是个以武入道地门派。不过修道界也分三六九等。和玄武宗那种一等一的武道大派相比。罗汉堂只能算是三流角色,两者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获得这一重要信息后。周天星第一个念头就是,把罗汉堂收为己用。其一,这种小门派不论在修道界还是在现实中,都没有太强的势力,至少无法和禅、灵那样地宗派相提并论,实力弱野心就不大,就算有野心也没用,比较容易控制。其二,天机宗毕竟只有他一个人,势单力薄,就算不能把罗汉堂收为己用,能结个善缘也是好的。当然,出于一贯的谨慎,无论是对盟友还是对敌人,他都不会暴露自己修道人的身份。
处理完蒋中平的事后,周天星解散了队伍,让下属们各归其位,这才顾得上一直被晾在一旁的谢家兄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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