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子和十几个高官就能解决地,所以那个徒有其表的元首宝座其实并无太大地实际价值。至少,当禅宗铁了心要发动战争时,他和刘绍霆的势力全部加起来也无法阻止。而且从种种迹象看,在今后的一段日子里,禅宗并没有因这次突发事变而改变发动战争的初衷,反而更加紧锣密鼓地准备战争,不是宋恩桥无能,而是禅宗在朝国军界的影响力着实根深蒂固。
而最让周天星感到无力的是,就算他能把对方的种种算计洞悉无遗,也没有办法直接对禅宗的门人动武,哪怕一不小心杀了一个修道人,折损的功德也是以海量计的。
经过反复权衡,周天星完全放弃了在朝国和禅宗正面交锋地打算,转而寻求别地突破口。这就是修卦人最具优势之处,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一旦发现某处已成僵局,或者敌强我弱,不利速决,就没必要纠缠于一城一地,完全可以暂时抽身而出,转而寻求别的进攻方向。只是,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却着实令他犯难,在如此错综复杂地情况下,一时也不知该往哪里去才好。
“唉!如果我能有诸葛先师那样睿智的头脑就好了,我这个人其实脑子挺笨的,如果不是靠着心卦,早就被人算计得体无完肤了。就象心魔说的,我这个人只能靠阴谋诡计才能过关,永远也没办法和人家正大光明地决胜。”
彷徨无计中,忍不住自怨自艾起来,一时又想到师父不知身在何处,是否能苦熬过那种非人的酷刑,自己却束手无策,只觉一阵急火攻心,烧得五脏六腑都要化了。
“要是我能早想到这一节,那三颗渡劫丹我就不吃了,就算迟一点升化神后期又怎么样,说什么我也要先把师父找出来啊。可是,如果把渡劫丹全给了师父,以后再也找不到渡劫丹怎么办?那么。就算我早知道这一节,会不会……”
言念及此,突然伸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只因那个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他悲哀地发现,许多感情并不象他想象中那么牢不可破,包括他的授业恩师。若是真到了那种无比尴尬的时刻,应该如何抉择,光是这样设想一下都从心底嗖嗖直冒冷气。
不知不觉。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师父,你一定要挺住等着我。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我也不能没有你啊。给我一点时间,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找到你,还要再弄三颗渡劫丹,不,越多越好……”
胡思乱想了一阵。蓦地清醒过来,忍不住又赏了自己一个大嘴巴。骂道:“你是猪啊!这种时候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不就是找人嘛,现在找不到只是因为我的道行太低,只要尽快把道行提上去,总有一天能找到师父闭关的地方,他两百多岁地人了,难道连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只要我变强了,什么事都好办,不就是渡劫丹嘛。妈的。象三清派那种名门大派有的是这种宝贝,坑蒙拐骗抢怎么着都行。光是在这里怨天尤人有个鸟用。”
他倏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两记耳光一抽,仿佛连头脑都被抽醒了,灵台清明,思维活跃,刹那间已经在脑海中翻滚过十几个计划。最后,他重重一拳擂在身前一块硬物上,却出奇地没感到一丝疼痛,咬牙切齿道:“就这么定了,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隅,尽快动身去韩国,既然朝国内部是铁板一块,那就寻求外国力量的支持,我就不信禅宗还能把势力发展到千年教的地盘上。”
计议一定,心下就开始盘算具体行动步骤了。思前想后,最终还是觉得暂时以不动用刘绍霆在韩国的力量为上。道理是明摆着的,虽然刘绍霆在韩国上层也有一定势力,但如果他的力量足以左右半岛局势,就不会巴巴地来请周天星相助了。同时,在周天星看来,虽然他和刘绍霆已经结成联盟,但也没必要事事和他相商,把自己地老底子坦露无遗,至少渡劫成功这一节没必要让对方知道。
总之,不管面对盟友还是敌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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