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将官分别是空军司令员霍镇远上将和海军司令员陈克坚上将。两位老将军都已年过六旬。但无论精神还是气质都相当健朗。正向他含笑示意。
虽然这一幕早在周天星预料之中。但亲眼见到两位海、空军最高首长同时出现地感觉还是有点特别地。下意识地立正敬礼:“两位首长好。”
高个子地空军上将微微一笑。也不还礼。只向背对着门地那张沙发指了指。和颜悦色地道:“进来坐吧。我和陈司令员今天只是来旁听地。不用管我们俩。”
陈克坚上将也抚掌笑道:“我这个人天生就是个急脾气,小伙子,快过来坐,好好给我们讲讲,你到底是怎么打掉那个大家伙的。”
一听这话,周天星不禁生出啼笑皆非之感,敢情这两员老将兴冲冲跑过来只是为了听说书的,不过初次和两个素未谋面的大人物打交道,他还是相当谨慎的,本着沉默是金的原则,也不多话,只中规中矩地听凭对方安排,等四人一一自报家门后,便在沙发上就坐,开始接受组织审查。
对于这种审查,周天星并无反感,只觉天经地义,谁让他曾经“被俘”长达一个多月,还干下了这么惊天动地地事,且不论功过成败,组织上审查一下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是无可厚非的“……那天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黑屋子里,头有点疼,还戴着手铐,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间地下室,我醒来后没多久,就被带进了另一个房间,那些人都穿着美军制服,但我看得出他们都是亚洲人,其中带头的是一个名叫林朝圣的少校,另一个给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个叫史密斯的女中尉,就是他们两个第一天审讯我的……直到第三天他们才向我透露了真实身份。这伙人全都是流亡海外地千年教分子,而我置身的地方是安德森空军基地。林朝圣抓我的目地就是想让我入千年教,据我估计,他们这次劫持我,主要是因为我和朝国的某些军政要员有一定交集,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当时就可以用精神力劫持林朝圣,不过我并没有那样做,因为就算劫下了他,我也不一定能逃出美军基地,所以我暂时假意答应了他……又过了几天,那些人里多了三个新面孔,都是少年人,两女一男,据说是刚分配到关岛香堂的普法弟子。而且我发现,那些人老是虐待他们,本来我还以为这只是欺负新人。后来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通过和他们逐步接触,我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这三个少年都是被强迫入教的……”
端坐在沙发上,周天星一说起来就口若悬河,把自己“被俘”后地经历说得无比详尽,其间还不时停下来回忆某些细节,一副煞有介事地知无不言相。很显然,他这番说辞中十有八九都是谎言。但其中涉及到的千年教分子、美军官兵以及安德森基地中地场景都是真实存在的,况且这些人全都死了,就算能跑到关岛去核查,也死无对证,只要整个故事在逻辑上能过关,即便有怀疑也无处查证。最关键的是,这套说辞是经过他在心卦中精心编排、反复推演修改后才逐步完善起来的,甚至把两个政审军官对某些细节会产生何种质疑都预演得一清二楚,提前准备好了标准答案。因此应对时也是轻松自如,不露一丝破绽。这就是未雨绸缪的好处,早在周天星开始拟定这次劫机计划时,就已经把这一道回国后必须经受的难关考虑进去了,从那时起他就在一遍遍预演这套说辞,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不求情节精彩,但求不露破绽。
不仅如此,在他自己接受审查地同时。他还在为两个小家伙排忧解难。只因蔡静雯和张思齐也同样在接受审查。这时就能体现出一心多用的巨大威力了,虽然地处京城。在精神力的使用上受到了极大压制,但周天星地道行早已今非昔比,短距离内使用千里传音还是没有问题的。通过最直接的精神沟通,使他可以实时向蔡静雯和张思齐发送应答提示,帮助他们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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