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雪白窗帘漫射而入时,薛白绫准时睁开双眸,沒來得及习惯翻身,娇嫩雪白的脸颊上便感到一阵尖锐感,
余光扫去,不是林泽下巴那刺人是胡渣是什么,
甫一瞧见林泽正姿态凌乱不堪地半缠绕着自己,薛白绫美眸中掠过一丝复杂之极的神色,旋即便是轻轻推开,沒做贼心虚,也沒刻意去掩饰什么,平静起床,
若是让王喜王大官人瞧见这幅画面,估摸着当场便会竖起大拇指,并大肆赞美:还有什么场景比这幅画面更像找了鸭子的富婆,
宿醉伤身,脑袋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要从中撕裂一般,叫人好生难受,薛白绫补了一杯温水,干燥的嗓子方才好转一些,瞥眼见林泽还沉睡着,不由抿唇來到偏厅,开始她起床后的半个钟头健身,
她沒去健身房的习惯,她也沒这个时间,她的健身通常就是做一些拉筋动作,偶尔兴致來了,会打一套最基本的强身拳,可这种状况是相当稀有的,不是她懒得打,而是打拳会让她大脑完全放空,无法进行思考,
半个钟头,对她來说很宝贵,宝贵到轻易挥霍会很心疼,
健身不同,简单的健身她的大脑不会停止思考,也许半个钟头的健身下來,她便能攻破一道商业上的难題,
一个将时间用到极致的女人,通常都是令人敬畏的,
林泽其实在薛白绫起床时就醒了,
而醒來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他妈怎么在女王的床上,昨晚我做过什么吗,
这个念头甫一从脑袋里冒出來,林泽便惊出一身冷汗,
他在想,想一个万全之策,既不会被女王扒皮拆骨,还能维持现状,
可对方不是普通女人,更不是当年在英国碰见的那种只求一夜激情,事了拂衣去的贵妇名媛,她可是燕京三大豪门之一的薛女王啊,
能这么容易摆平,
林泽纠结啊,惆怅啊,满肚子悔恨啊,
咋就喝那么多,喝得连昨晚发生什么也不记得,真是个挨千刀啊,
“别装了。”
耳畔忽地响起女王那柔媚幽冷的声音,林泽浑身登时起了一个鸡皮疙瘩,睁开那双漆黑的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猜的。”薛女王端着一杯纯净水,一口气三分之一,分三口喝完,
清早起床出了一身微汗,薛女王那白里透红的温润肌肤上透着一抹少女才有的娇羞嫣红,可这个女人的双眼却是冷然无色的,看待床上的林泽就像看待一头牲口似的,毫无感情可言,
林泽不敢也不知道怎么发言,只得轻巧地套上衣服,收拾好后,他深吸一口气,敢作敢为地问道:“昨晚我做过什么。”
“你不知道。”薛女王反问,
满头黑丝扎成马尾,彰显出几分少女的清纯气息,再搭配她独特的女王气息,纵使是林泽这类阅女无数的牲口,也登觉惊艳,
“,。”小林哥十分委屈,我若知道还需要问你,
见林泽满面茫然,薛白绫放下玻璃杯淡淡道:“沒什么,你回去吧。”
林泽哦了一声,迈步朝门口行去,这地方,他实在不敢呆了,
薛白绫见他转身离去,狐媚子味道浓郁的脸蛋上掠过一抹清淡的异色,旋即便是打算折身回去工作,刚走出一步,身后却是传來林泽的声音,
“昨晚我真沒做什么。”林泽站在门口,神色有些迟疑地问道,
薛白绫闻言,微微转身道:“你想证明什么。”
“如果有,我会负责。”林泽一脸认真道,
“负责。”薛白绫眉头微蹙,淡淡道,“你沒做什么。”
“真的。”林泽满脸不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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