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子息怒,县子息怒!”
眼见宁文就要送客,邪谷图鲁安顿好气势汹汹的突勒脱,回过头,使劲儿安抚着宁文。
宁文巴不得他们其中哪位得罪自己,反正都是折现,直接加到出征费用上去,邪谷图鲁好说歹说的总算是吧演戏的宁文给拉了回来。
“拓古斯罗部族视县子为再生父母,只要县子肯说服大唐皇帝免去每月的粮饷,拓古斯罗部族愿每年奉上良驹千匹,牛羊千头,在奉上靺鞨美女百名!”
总算是还价了,宁文一听就明白了,这是画了个大大的炊饼,至于吃不吃得到还的两说,到时候人家不认了,总不至于为了这些就派人打过去,这也太不划算了。
“如此就没意思了,陛下还等着宁某回禀,要不这事儿先放放,等拓古斯罗部族准备好了粮饷再说?”
邪谷图鲁一听急了,咬咬牙,说道:
“三千贯,县子,拓古斯罗部族卖儿卖女也只能凑够这么多了,还望县子体谅啊!”
“哎,这真的不好办啊,邪谷勇士不知道啊,朝堂上那帮大臣各个都是人精,肚子里的官司多如牛毛,每月三千贯,宁某只怕不好交差啊!”
每月三千贯,远远超出了宁文的预计,本以为这帮草原雄鹰最多也只凑的够一千惯上下,没曾想居然有三千贯,这生意做得。
“还望县子念在咱们之前谈妥的生意上,多多帮村才是啊!”
邪谷听到宁文的语气有所松动,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哎,既然如此,宁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好在有马匹生意撑着,宁某在朝堂上也不是一无是处,不知瓦根,邪果部族也是如此?”
看到他身后气势汹汹的突勒脱,宁文又有些担忧,邪谷图鲁脑子简单些,那两位可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会弄出些什么过场来。
邪谷图鲁将刚才与宁文的话翻译给了两人知晓,突勒脱大怒,直接拂袖而去,瓦达阬则颇有深意的看了宁文一眼,不阴不阳的笑了笑,对邪谷图鲁说了几句也是拂袖而去。
“呵呵,宁某没有说错吧,突勒脱,瓦达阬定不会答应此事,不知邪谷图鲁有何打算?”
宁文呵呵一笑,心头确实有些失望,只怕是自己的开价太高了,吓跑了买主。
“不瞒县子,突勒脱确实不愿,瓦达阬倒是愿意,但也只打算负担三成的粮饷,这其中的两千七百贯则全落到了拓古斯罗头上,哎,邪谷确实为难,只怕拿不出那么多的现钱啊!”
看得出来,邪谷图鲁确实为难了,这位还算耿直的草原雄鹰一瞬间似乎苍老了许多。
“哎,宁某与邪谷勇士一见如故,也罢,宁某便担着被朝臣们弹劾的风险帮邪谷勇士一次,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两千贯,这便是宁某最大的能力了!”
至于哪位瓦根部族,宁文也不打算跟突勒脱再做纠结,至于突勒脱会不会履行之前谈好的合作,宁文也管不着了,实在不行,先从瓦根部族下手,反正也是要捣乱的,至于找个什么由头,到时候再说,要找茬还真不是难事儿。
“县子高义,邪谷永世不忘,县子稍后,待邪谷将瓦达阬请回,咱们再好好聊聊!”
邪谷也知道突勒脱是靠不住了,如今靺鞨也就只有瓦达阬能帮上自己的忙,于是便匆匆的将瓦达阬找了回来。
瓦达阬的表情很奇怪,完全想不到宁文会降低粮饷标准,难道真的是让邪谷给打动了,又或者是看上了草原上的什么东西,反正在瓦达阬的心目中,大唐汉人总是狡猾的,于是瓦达阬也就跟邪谷嘀咕了几句便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明日宁某便上奏天子,想必邪谷图鲁也是着急,待天子颁下诏书,宁某定会尽快派出将士,至于卫所哪三千人马则会由兵部调派,至于何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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