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子居然看上了公主,据说还曾独处一室,这可是犯了大忌的事儿啊。
长乐妹妹,此事可怪不得兄长了,李恪心说,要怪只能怪那宁文不识抬举,跟错了人。
“卢晟,那柳翠玉当真去程家了?”
“是的,今早出的门,一身诰命打扮,估计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吧,还有三个箱子放在车上,估计是礼物什么的。”
卢晟说道。
“好,真是个贤妻良母啊,宁文好福气,呵呵。”
李恪呵呵一笑,说不出的阴险,然后立即换了一幅尊荣,对阶下的盛廉说道:
“盛廉,此刻长乐在不在府中?”
“回殿下,据内线回报,公主这几日未曾出过门,此刻多半还在府中。”
盛廉小心的回道。
“好,你即可前往公主府外侯着,莫要暴露行藏,一旦见到宁文进去,千万要看住了,莫要宁文再出来。”
盛廉拱手应道:
“遵命!”
李恪在心头盘算一番,打定主意,然后对卢晟道:
“你带一队人马,去程家门外侯着,一旦玉儿现身,定要想尽办法阻扰她回家,决计不可伤及此女性命!明白吗?”
卢晟拱手点头道:
“卢某绝不辱命!”
李恪想好了,一面阻止玉儿回家,一面派人假传消息,让宁文到长乐府中一叙,然后自己亲自去找长孙无忌,定要将宁文困在长乐府中,至于玉儿,决计不能让她在宁文离开之前回家,以免让宁文起疑。
李恪安排妥当,端起茶水,一饮而净,沉声道:
“各自忙去吧!”
然后转身离开大宅,径直去往长孙无忌府中。
宁文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处在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在家坐立不安大半个时辰之后,宁文打算先到炮营走一趟,也不知陛下何时才能颁下诏书,但炮营也该有所准备,同时也是让自己分分心,从昨儿到现在,一直被感情问题困扰着,宁文想过去松口气。
程家婶子热情的接待了玉儿,同时程家婶子也是有些疑问,玉儿到程家串门也是常事,从不曾如此正式,难道宁文遇到什么难事儿了,程家婶子也是明白人,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让玉儿进了内院,屏退左右下人,拉着玉儿的手,做到了桌子旁。
“咋啦,给婶子说说,看看这模样,婶子心疼啊。”
玉儿挤出一丝微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说道:
“我家郎君碰到棘手之事,还的请婶子帮忙啊!”
玉儿也不藏着掖着,一口气将宁文的事儿合盘托出,让程家婶子听的是胆颤心惊,这叫什么事儿嘛,程家婶子微微有些生气,这宁文也太不象话了,怎么也的看看人家的身份,堂堂公主,如何能做你宁县子的二妻,虽说是平妻,但也分了个先后,这事儿难办啊!
玉儿见程家婶子面露难色,心头登时有些担忧,拉着程家婶子的手摇晃道:
“婶子,此事已无回转之地,我家郎君,与,与公主已定下终身,可这两日,陛下便要长乐公主下嫁于长孙冲,公主向来要强,只怕,玉儿只怕到时会出大事儿啊!”
程家婶子一听,已经定下终身,这,这可就难办了,程家婶子原本也是个性情中人,而且心思也是巧妙,嫁与程知节后,总算是将这些个心思给藏了起来,一心在家相夫教子,很久不曾帮外人动过心思了。
可宁文不一样,其不说是故人之后,光是宁文的才气就让程家婶子心思活泛了起来,再加上跟怀亮的关系,怎么说自己也的帮上一把!
于是程家婶子打定主意,回到桌子旁,安慰着玉儿道:
“即以如此,待婶子想想,咱们也不急于这一刻,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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