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王大哥到孙神医那边帮宁某盯着,无论那人是生是死都要尽快回话,切莫让人发现了!”
说完宁文回头看了长乐一眼,说实话,指派长乐的守卫有些过了,也不知这王习是不是长乐的心腹,宁文回头看长乐一眼,也有询问的意思。
长乐微微颌首,跟着嘱咐道:
“多带两个人去,一旦消息属实,回话的事儿让他们办,你只管跟着蜀王,看看他去到什么地方。”
长乐也是生气,也顾不得什么兄妹之情,对于宁文指挥自己的手下,长乐只觉得是种不分彼此的感觉,完全觉得这是应该的。
王习领命而去,事已至此,宁文也没有其他的办法,长孙冲是李恪带来的,至于在长乐的府中发生了什么事儿,宁文有十足把握撇清关系,这里有王子公主给自己证明,就算是李恪将自己与长乐之间的事儿抖落出来也不无妨,大不了再流回岭南,再说了,有长乐在此,李世民并不一定会这么做,况且自己如今是兵器监的主事,炮营的司令,掌管着大唐最新技术,最有威力的武器,李世民怎么也得考虑一下。
李治跟高阳倒是感觉不到什么危险,只是觉得李恪太坏了,特别是李治,嚷嚷着要去找父皇,说什么要让李世民给评评理,高阳劈头就是一下,恶狠狠的说道:
“傻子!”
李治憋着嘴,眼角红红的,看样子高阳是下了重手。
长乐揽过李治,疼爱的给李治揉了揉额头,恨了高阳一眼埋怨道:
“玲儿,干啥,稚奴年幼,什么都不懂,你真下的去手!”
高阳如何下不去手,要知道日后还打算废了这个弟弟,宁文摇摇头,指了指高阳,高阳白了宁文一眼,躲到长乐身后,嘻嘻一笑,挠了挠李治的胳肢窝,又给李治做了个鬼脸,总算将李治给逗笑了。
这边李恪带着快“断气”的长孙冲急匆匆的找到了孙思邈,长乐的守卫小心的将这位快死了的男子放在孙思邈的病床上,也没他们什么事儿了,守卫跟李恪行了礼,便离开了。
孙思邈给长孙冲把了把脉,抬头看了李恪一眼,眉头微皱,李恪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这长孙冲真的就没了,这,这该如何是好?李恪心下一片死灰,感觉自己这次真的弄巧成拙了,千不该,万不该拉着长孙冲到长乐这里,谁他妈知道长孙冲吃了什么,在弘文馆还活蹦乱跳的,为啥独独跟自己出来就这么没气了,我冤啊,李恪心想。
“咳咳,殿下,老夫有一疑问,还望殿下如实相告!”
孙思邈咳嗽一声,问道。
“神医,还有救吗?”
李恪见孙思邈面色凝重,忍不住问了一句。
“还望殿下如实告知老夫,昨日你们可曾睡觉?”
孙思邈还是那般模样问了一句。
李恪有些奇怪,这根睡没睡觉有啥关系,但考虑到孙神医的地位,李恪也不好追问,只得如实说道:
“神医,昨晚本王未成与长孙兄在一起,至于他睡没睡觉,本王确实不知,神医啊,长孙冲还有救吗?”
李恪虽说性格怪异,但总是个二十多岁年轻人,经过这两天的打击,还是感觉有些吃不消,于是在孙思邈的面前不知不觉的流露出一丝的后悔。
“怎会没救,无非睡上一天罢了,呵呵,年轻人,早睡早起才是正道,莫要经常熬夜啊!”
孙思邈收拾了医治工具,摇摇头,完全不明白这帮衙内为啥整夜的玩乐,也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
李恪有些呆了,直勾勾的瞪着孙思邈,这是怎么了,自己绸缪了几个月的计划,就这么没了,连带着得罪了长孙无忌,还有卢国公,难道自己真的没有当太子的命?
李恪暮暮栋栋的离开了孙思邈的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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