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揽被晏殊抢白了几句,屈了下风,心中有些讶然,几时大宋的文官也学会了如此说话咄咄夺人的,以前那些个使臣可是很温驯的,听话得很,态度也优雅的很,哪似眼前此人,说话句句都带刺儿。
萧时揽也是知道宋国这些个文官嘴皮子都是很能说的,若是高谈阔论起来,那引经据点的一番下来,足可把人绕晕了,当下不敢再在话头上分个输羸,转了话题道:“晏大人倒真是爱惜自己的手下啊,此番晏大人远来,那就还请早点入城中的迎宾馆歇息吧,后面的日程,我国自会安排好一切。”
萧时揽说完后,便自指挥手下引领着晏殊他们入城,同时也进行
的交接,由辽国的士兵将岁币押入城内,而大宋的士在了城外驻扎。晏殊一行人,十几辆马车,通过了检查后,才进了大定府。
二
一场大雪终于肆虐到大宋的汴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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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的太后殿中。
“太后,大喜啊,太后娘娘,有大喜啊。”郭槐喜气匆匆的走进了大殿。
“你这是做什么,有何事让你这样高兴?”刘太后慵懒的看了郭槐一眼,倚在凤椅上有些不太高兴。
“太后娘娘,大喜啊,咱大宋出使辽国的使团打了个大胜仗了……”郭槐兴奋的话还没说完,刘太后跳了起来。
“什么?他们竟在辽国跟人家打了一仗?这个晏殊是怎么搞的,让他带团出使辽国,他却惹了一场这样的大祸事出来。”刘太后脸色都有些变了,瞪眼看着郭槐。
大宋与辽国之间的战争,总是败多胜少。全国上下。可谓惧辽之症甚重,刘太后也不例外,不是她天生喜欢向辽国低头。而是实在是被辽国打怕了,此时一听到与人在辽国打了仗,心里便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太后娘娘,这一仗不是与辽国打地,是与辽国境内前来抢掠地马匪交战,咱大宋禁军以二千人击退了八千马匪。斩敌三千之数哩。”郭槐所报之数与实际上的略上浮了一点,不过比起其他人的浮夸风,他这就算不得什么了。
“哦,这是怎么回事?”刘太后一听不是与辽国发生了战争,心中大定地问道。
“娘娘,这些马匪的来意不是很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娘娘可问那方府的西席公孙策。他有要事想与娘娘说。”原来这郭槐刚才又得了公孙策给的好处,这才跑来刘太后这里说项的。
“嗯,这样大的事儿,那晏殊怎不见他上个折子报告?”刘太后重新安坐回凤椅。不紧不慢地道。
“这个,娘娘。小的不知。”郭槐表现出一幅很老实的模样。
“那你把他带进来吧。”刘太后吩咐道。
郭槐应了一声,前去将在皇宫外候着的公孙策带来。
刘太后望着大殿门外那飞飞扬扬的雪花,心中一阵空落落的感觉。
唉,这是怎么了,刘太后心中叹息了一声,没来由的觉得心里有些火燎燎的,便是那白皑皑地雪,也仿似某个白衣似雪的影子。
过了较长的一段时间,郭槐才将公孙策带了进来。
公孙策规规矩矩的叩见了刘太后,他终是一个传统地读书人,礼仪方面的东西还是比较注重地,当然,他不注重也不行,除了方羽这个异数,其他的人要是在刘太后与赵祯面前失礼的话,可不会有了好结果。
“他……现在还好么?”刘太后犹豫了一下,终是问了出来。
“回太后娘娘的话,方大人他们在辽国析津府境内遇到马匪的袭击后,方大人力战数名混在马匪群中的弥勒教高手,虽然将敌人击杀,方大人却也受了重伤,此次去的三千禁军士兵战死了近半,新科的武举大人风胡,姚跨海二人也殉国了。”公孙策为刘太后略做了一下解答,将队伍中受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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