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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文官虽然有颇多的自由,在朝堂之上敢于大放厥词的人也不少,不过,当刘太后站了起来的时候,众人还是自觉的闭上了自己正在争论不休的嘴巴。
“你们这样样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平叛匪一事,无须再多说什么了,此番郭卿家在前方浴血奋战,取得了这样一个大的胜利,应该给与嘉奖,至于临潼关守将临阵脱逃,理应该斩,郭卿家既已对其行刑,此事就这么定了。”刘太后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对朝殿上争议的事做了最后的定论。
“好了,朕也认为,此事就此结束,以后大家不可再论。”赵祯挺了一下胸膛,附和了刘太后的意见,他实是已懒得再听这些个人叨唠个没完。
太后与皇帝都已下了结论,再要硬着头皮说这事,那就是不识趣,一个不高兴了,虽然不会杀了这种不识趣的家伙,但要将之贬到南方某个小岛上去钓鱼,那是一句话的事,为了不去某个小岛上做渔翁,众位大臣自然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在一片太后圣明的应诺声中,这个早朝终于散了场,让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赵祯长出了一口气。
罢驾回了宫的刘太后,对着空荡荡的大殿,忍不住轻叹了口气,现在的这里,总让人觉得缺了点什么东西,总让刘太后的心中有一点儿郁郁的寂寞感觉,刘太后坐在了菱花镜前,对着镜中的人儿痴痴的看着,伸手抚摸着那依旧艳丽地容颜。指尖感觉到脸上有一些微微地热烫。那是,这春天里的一种春潮吧,刘太后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在这个时候,也明白着脸上那微微红着地霞色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那是十六七的少女在情窦初开时常常会有的一种神情,没想到,自己都这个年纪了,刘太后想到这里。微微的笑了一下,这种想法虽然有些违背了世俗的观念,但确实让人在心里有一种愉快。
刘太后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只不过越是不应该地东西,越让人有些沉醉,越是不要自己去想,自己却越是想的更多,刘太后现在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就因为这种明白,才让她在一种淡淡的愉快中又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因为她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对着那菱花镜,刘太后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往前再踏出一步了。
远处有丝竹伴随的歌声传来,刘太后知道,那是福宁殿中的赵祯在那里让人唱起了方羽教地曲子,刘太后是听过这曲子的,好象叫什么《新鸳鸯蝴蝶梦》吧:
昨日象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追……
歌声飘飘渺渺,似是若有若无,刘太后却是听的痴了。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晏殊带了五千禁军与方羽会合了,加上秦中投降过来的人,兵力达到了七万之数,到了这个时候,谁都知道这一次地平叛已经是胜利在望了,郭槐整个的人都来了精神,负起了他做为监军地职责,如今因为晏殊的到来,主帅的位置已轮不到郭槐的头上来了,不过这个时候郭槐也不在乎了,反正这次平叛的最大功劳已在他手中,他郭槐实在没必要再去争什么功劳了,相信到时候刘太后必不会亏待了他郭槐,现在郭槐有些遗憾的就是自己是个阉人,皇宫大总管的位置已是他最高的位置,再也没地方让他爬了。
不过遗憾归遗憾,当郭槐接到急递而来的圣旨时,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圣旨中对他郭槐好好的表扬了一番,同时加封秦中为步军都指挥使,这一个加封,秦中还是很满意的,正五品的级别,已经算上高官了。
七万人马经过整编后,还有五万五千人,方羽原先手下的那些人的军队没变,方羽自己成了五千禁军的头领,修整了几天后,以徐庆,展昭,白玉堂三人的队伍为先锋,出了临潼关,浩浩荡荡的杀奔弥勒教的北路军。
新取下韩城的麻西江,在听闻秦中投降了后,心中已知大势已去,他们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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