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激动。然而,想起绿娆说的,那些信本可以不落到母后手里的,那么他的目的就是,挑拨自己和母后的关系,想到这里,涟漪的心渐渐的冷却下来,最后心像结了一层寒霜。
“有事吗?”对方没有发现涟漪的异样,接着道“主子有信交给你”。于是涟漪发现窗边的缝隙里被塞进一封信,涟漪拖着步子,走到窗边,拿起信封,颤抖的手试了好几次才把信拆开。什么写着:
涟漪近来可好?我写了许多信你都没有回,是否还在怨我!你在等等,我现在虽贵为太子,但是父皇对我并不满意。最多半年,我一定会娶你的,届时,无论你要怎样惩罚我,我都接受,只求你现在千万千万要等我!
羽谭拜上
涟漪看着这封信,原本应该高兴的心,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那人还在窗外等着,“公主殿下,你要回信吗?我等着!”见久久听不到声音,那人像以前一样悄悄的透露一点信息,“属下不知道主子是怎么对公主殿下说的,但是主子在焱国的境况着实不好,皇帝原本就不喜殿下,现如今虽贵为太子,则是名存实亡,为了公主殿下,主子放弃了同重臣结亲的机会,公主殿下不要辜负了主子的一番苦心才好”。
涟漪听了这话,却没有一丝的高兴,想起了一直以来的情况,好像都是这样。明着信里什么都没有说,但是送信的人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涟漪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想起了一直以来都没有注意的问题,他是怎么进来的,在不惊动皇宫暗卫的情况下!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涟漪问道。外面人没有说话,过了五秒后,涟漪听到说“我是冒着生命危险从宫墙上翻进来的,公主殿下要回信的话就快些吧!”涟漪道“没什么好回的,你走吧!”。毕竟这么深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的,涟漪还是提醒送信的人快离开,不然被发现就晚了。
可送信的人显然不这么想,平时都奏效的办法今天怎么不灵了?送信之人挖苦道“亏得主子天天想着你,谁曾想,公主殿下已经移情别恋了,莫不是喜欢上那个江离晖了。”涟漪脸一红,想反驳,但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江离晖见过面,他,他是宫里人”。涟漪被自己的这个猜想吓呆了,如果是这样,那么宫里就危险了。
莫涟漪并不是傻子,之前之所以会那么傻,除了是喜欢梅羽谭外,还有和父母斗气的成分,现在清醒下来,只觉得手脚冰冷。若是,之前的一切都是骗她的,那么,涟漪只觉得悲哀。涟漪为了不打草惊蛇,像往常一样哀怨道“又是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不等了,你回去吧!”那人没办法只得离开。
就在他离开之后,有好几波人跟在他身后,但是那人异常谨慎,绕着皇城转了几圈后,在一个拐弯的盲眼处消失不见了。于蓝一直在公主殿监视着那个形迹可疑太监,但是看着房间里烛火未熄,窗纸上倒影着人影。于蓝监视了半响终于发现不对劲了,那人影长时间不动,似乎不合常理。
于蓝决定去看看,刚刚趴到窗沿,准备悄悄的看一眼时,房内一阵响声,突然烛火熄灭了,片刻后于蓝听到了房间里的脚步声,无法,于蓝只得离开。
在皇宫的一隅,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内,一个穿着粉红色寝衣的女子,坐在梳妆镜前,神色哀戚的看着镜中的人,缓缓的抬起手,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脸颊,眼泪不住的往下滑,突然眼神变得极为狠厉,看着镜子里面目狰狞的脸,女子狠狠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在地,一阵碰碰的响声。一旁的侍女跪在地上,恨不得缩成一团才好。
女子狠狠的喊道“凭什么,凭什么我永远都比不上你,凭什么你高高在上,而我却要伏低做小,你只是比我运气好一点而已,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定跟你势不两立”。说完女子走到书桌前,抬手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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