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展宏和邓凯划了几路拳,一人喝了一瓶多一点的啤酒,就在人民警察陈朵同志的劝告说服下老老实实的偃旗息鼓了――因为邓凯一会儿还要开车回北京。
邓凯叫过两屉包子,风卷残云的吃了,就起身去结帐。
方展宏果然让邓凯多打包了几屉包子,说什么也要让陈朵带回去给她家里人吃。
三人收拾了东西,走出店门。
陈朵闷闷不乐的,慢吞吞的走在后面。
想到马上要方展宏分离,也没什么理由能在跟着他了――总不能跟到北京去吧?
难怪人家说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有的人在一起相处了一辈子,楞是没什么太深的感情;可是有些人才见了几面,就象相识了几辈子一样。
和方展宏虽然只认识了两天,但是他那极富男性化的阳刚气质,却象塞满了自己的心一样,挤都挤不出去。
三人一起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方展宏和邓凯走着走着,忽然觉得少了一个人,回头一看,陈朵正甩着手、低头走在后面,手里打包的几袋包子垂下来一晃一晃的打着小腿。
邓凯捅了方展宏一下,很识相的道:“我先去拿车。”
方展宏拍了他一下,自己转过身来,迎着陈朵。
陈朵低着头想心事,差点一头撞在他身上,疾忙刹住,抬头看见方展宏在看她,不禁有点不好意思的嗔道:“干什么?改行当电线杆子啊?没人发你工钱。”
方展宏笑着朝她伸了伸手,道:“拿来。”
陈朵愕然道:“什么?”
“你的手机啊!”方展宏笑道:“拿来打个电话。”
陈朵呆呆的掏出手机递给他。
方展宏接过来拨了一个号码,不过一会儿,陈朵就隐隐的听到正前方传来一阵乐声。
方展宏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大声道:“喂,是邓凯吗?你丫真是个傻b!”
一句话说完,方展宏笑得弯着腰,赶紧挂上了电话。
远远的,只听见站在自己的吉普车旁边的邓凯放声大吼:“方展宏!你丫才他妈傻b,靠!”
方展宏笑着把手机递给陈朵,道:“我现在是个穷光蛋,没钱买手机;先把胖子的手机号码留给你。你有空来北京找我们玩儿吧,找到邓凯就找到我了。”
陈朵好象被他看穿了心事似的,迎着正午的烈日眯着眼睛抬头心虚的看了看他。
只见火红的日头就在他的头顶上放着热烈的光,他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层光晕之下,高大极了。
方展宏迎着阳光,看着低着头的陈朵,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明净亮滑的额头;阳光的亮晕映着她耳廓后淡淡的处子茸毛;一头黑色的亮发金灿灿的泛着微光。
方展宏低声道:“这两天你帮了我那么多忙,我都没好好谢谢你。将来我发达了,再回你们所对面来拍戏,当导演;到时候真正请你吃一顿。”说着把胸脯拍得梆梆响。
“恩,”陈朵笑着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管饱、管够、还管打包。”
方展宏大笑着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胳膊,道:“那我就走了。人民警察同志,我今后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不辜负您和政府对我的教导,决不再走回头路,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
“行了行了……”陈朵笑着打了他一下,拽着他转过身去推着走,嗔道:“才正经了没有两分钟,贫死你得了。”
方展宏走了两步,转过身来倒退着又走了两步,冲站在陈朵挥了挥手,然后走到邓凯的越野吉普车旁,猫腰上了车。
邓凯探出车窗,也冲远处的陈朵挥了挥手,然后回来发动了车子。
陈朵怅然的慢慢走着,来到自己的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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