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先是朝舞台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扭头说道:“走,回去再说。”
卢科昂基闻言大喜,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够尽快离开这个无聊的地方,那简直是比什么都强。只是他还不知道,如今这一刻对于他自己来说是如何的重要,因为伴随着克留奇科夫这一个消息的转达,楚思南最终踏上了入主克里姆林宫的道路。
一个小时之后,在距离远东、太平洋战役总指挥不远处一座小山丘上,身着浅褐色上将军服的楚思南迎风而立,他目光迷离的看着远方,任由飘洒的雪花夭夭冉冉的伏落肩头。夹在右手两指间的烟卷,早已经被飘落的雪花沏灭,可他显然还一无所知,沉默间,仍旧时不时抬手吸上两口。
此时,在他脑海中频频闪现的,并不是某一场新战役的规划,也不是克里姆林宫中那勾心斗角的权力争夺,当然更不是儿女间的缠绵私情。他在回忆,回忆曾经同图哈切夫斯基相处的每一段往事,在狱中、在克里姆林宫、在每一个两人有过对话的地点。毫无疑问,一直以来在楚思南的心目中,图哈切夫斯基都是一位亦师亦友的存在,这位在人生旅途上漫步过沙俄时期、列宁时期、斯大林时期的红色元帅,俨然就是一位真正的革命者。作为苏联一任中央总书记、最高统帅部统帅,他的无私,他的高风亮节,他的宽广胸怀,令楚思南在由衷钦佩的同时,也感到深深的内疚。他知道,随着图哈切夫斯基的病逝,苏联政坛上曾经伴随列宁走过那革命艰苦岁月并深受那革命理想所引导、鼓舞的真正革命者,已经算是彻底的湮灭了。那曾经为了一种崇高理想,甚至可以说是为了一抹看不见摸不着地曙光而披肝沥胆、斩荆被棘的灼热心念。也势将随着这一番湮灭而渐渐冷却。
当革命的热情,在时间的漫漫长河中逐渐冷淡下来的时候,能够继续维系革命的政权,那就只有权力与利益,而这也标志着一个新的、同样孕育着腐败与堕落的政权体系即将诞生。楚思南对此深有认识,很不幸,如今的他,也恰好处在这个新旧交替的历史时期。
带着几分无奈与感慨,楚思南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同时。随手扔掉了那早已熄灭的烟头。
“南,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根本无法改变地,”一直站在丈夫身后的吉尔尼洛娃。这时候上前一步说道,“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必须走过地一段人生旅程。更何况对于如今的米哈伊尔来说,这样的情况未尝不是好事,他已经太累了,是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至于我们,却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意志消沉了。”
“不用担心,我有分寸。”楚思南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忧心满面的妻子,笑了笑说道。
“好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那满腹的思绪暂时收起来。楚思南大声说道,“说吧,这次你们有什么样地打算。”
“你真的没事了?”吉尔尼洛娃脸上闪现一丝宽慰的笑容。但同时却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你看我现在像是有事的样子吗?”楚思南放声一笑,面色坦然的说道。
“那好,那我们就来说一下下一步地计划,”吉尔尼洛娃欣然道。
就在楚思南同吉尔尼洛娃站在东北哈尔滨郊外的某处高岗上密商未来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地日本东京都,以东条英机为首的内阁,正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紧急磋商。
对于东条英机,乃至是现任内阁的每一位成员来说,这次回忆的召开,极有可能关乎着日本大和民族今后数年、数十年,乃至于上百年的命运。曾几何时,每一个日本人都认为自己的国家很强大,他们能够将自己的命运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中,甚至,还能够通过那坚船利炮,将自己想要得到的命运,转嫁到亚洲每一个国家的身上。
但是,时过境迁,随着战争的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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